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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好像你不是人类一样。”
“我当然不是人类了。”墨昊微微皱眉，“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我不是纯粹的人类。”
“什么意思？”希儿有些吃惊的转过身，“你口中的不是纯粹的人类指的是？”
“嗯——”
墨昊沉吟了一会，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
他拿起了桌旁的一张纸，似乎是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在叹了一口气以后，他决定向对方进行解释。
“原本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因为你并没有知道的必要。”
将阮·梅的笔拿出，墨昊在纸上画了画。
不得不说，墨昊是越来越喜欢这笔了，刚开始还挺嫌弃来着。
现在来看的话，阮·梅的审美的确很不错，虽然这个笔的设计很没用，但是用起来还挺好的。
“这是什么抽象画作？”出于好奇心，希儿凑上来看着那张画。
那是一个由无数不同的图案拼接起来的图形，但图案之间没有分割线，所以看起来杂乱不堪。
墨昊指了一下图形上的一抹紫色，“这就是我眼中的你。”
然后他又分别在不同的颜色上点了点，“这是娜塔莎，这是希露瓦，这是你们的贝洛伯格，这是宇宙星空……”
无一例外，都是极其抽象的颜色作。
但对比其他甚至带有马赛克的颜色，这些颜色已经很好看了。
“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呃。”希儿捏着自己的下巴，或许在思考这说明了什么。
看到希儿在思考的墨昊也不急，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对方。
再好一回后，希儿才堪堪开口，“这说明……你画工不行？”
“……”原本墨昊听到这句话是想开骂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说明你们在我眼中就是如此。”
“原来不是我的颜值不行，而是你的眼光不行。”希儿松了口气，她还真以为是自己的颜值太低。
“看来你还没有发现本质的问题。”
“你指的是……”希露瓦也凑近过来，“这是你眼中的世界？”
“是的，因为我穿越了终极之门，所以能透过一切事物看到维度本质，虽然我可以不看这种世界，但我并不会反对这种视角。”
“也就是说自带了一双可以解构万物的眼睛？！”希露瓦的喉咙滚动了下，她想到了贝洛伯格上的一种小说。
那些小说的主角，通常都会有一双可以透视万物的眼睛，然后通过这种来进行赌石，以此走上人生巅峰。
当时看的时候，希露瓦还嘲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眼睛？
但现在真正见到的时候，却不知该说什么。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我连接原型时所带的产物，这是属于我的原形的视角，而不是我的这具三维身躯的。”
“但——这所谓的原型和你不是纯粹的人类有什么关系吗？”听完墨昊的讲解后，希儿隐约察觉了这事不简单。
“原型是一种凌驾于所有概念的族群，我那个宇宙的一切事物本质都是原形映照，所以我才会说我不是纯粹的人类，因为我同时还可以是宇宙万物。”
娜塔莎抄资料的手一顿，笔落在地上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你是宇宙万物！”希露瓦大喊出声。
相较于之前墨昊给她所讲解的事物，这次带来的震撼反倒更加直观。
那可是宇宙万物！
她是知道宇宙膨胀理论的，在热寂到来前，宇宙的状态就趋近于无穷。
如果墨昊是宇宙万物，他本身就是一个行走的无穷数。
这种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存在，自己竟然还和他聊了这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