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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啸卿说的很自信,但是朔玉不相信他,因为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的生命交给这样的人。
所以他只是笑着,拽着身边那个恨不得把自己缩出去的烦啦,用手抬起他的脑袋,让他也同样看着虞啸卿,他知道烦啦才不怕虞大少,他只是怕死。
“刚才您问我是什么给我的自信,就是他,此人,很多个很多个的像他这样的人给了我这样的自信,所以我们能赢。”
“就凭他?”虞啸卿认识孟烦了,沙盘之战上他道过歉,但也仅此而已,他还是不信。
朔玉说得干脆,干脆到他身边的孟烦了都瞪着眼睛看他,有点不明所以,不是……?
“是,就凭他,凭我们!烦啦,我们能赢吗?”
“……能,能,我们,我们能赢……?”孟烦了倒是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连上自己,你不是跟人虞大少聊得挺好的吗,就接着聊呗,老抓着小太爷干什么啊?
可惜朔玉真的不会读心术,也听不到烦啦心里想说什么,他不太满意烦啦的表现,拍着他的后背,就他这样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可不像是能赢样子,
“大点声,虞师座可能听不见,你说,我们用团长的办法去打仗,带着所有的王八蛋们都去,能不能赢?”
“那个,我…我不知道,我……你问我干什么啊?我真不知道,让他带着我们去死吧,我们把命都交给他了,随便他怎么使的——。”
孟烦了又皱着他的老鼠脸,眼神左右的飘着,一副想要哭出来甚至即将晕倒的架势,朔玉拉着他身后的衣领子,看着对面在虞啸卿背后蹲着一脸呲牙咧嘴,咬着牙的他们团长,因为蹲的时间太长腿已经麻了(脚麻真的堪比满清大酷刑),
以及和离他们仅仅只有一个胳膊的距离,很有兴致地等待着一个答案的虞啸卿。
朔玉看着他们,抓着烦啦的后脖颈,就像是抓着毛豆一样,把他拎起来,这个问题必须由他回答,
“烦啦,我们每个人的命都是我们自己的,团长没有这个权力他,是我们自己要去的,所以你希望我们能赢吗?”
孟烦了大口地呼吸着,看起来像是要缺氧一样,他突然用手敲着自己的胸膛和脑袋好像是要把自己弄得稍微清醒一点,然后整个房间都听到了他震耳欲聋的回答,
“能赢,我们能赢!我们去把他们杀光吧——!我们能赢——!”
紧接着孟烦了就好像是耗尽了全身的最后的一口气想要把身子软下去,幸好朔玉的手在背后及时的抓着他,让他尽量保持了体面,虞啸卿笑了,他们的疯团长也笑了。
死啦死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知道应该说是自豪还是骄傲,又或者这就是总出现他脸上的那种笑,朔玉站得并不直,他今天早上的时候刚从床上清醒过来,组织了一场葬礼,接着又来到了这里,
他的手感受着烦啦的颤抖,这家伙总是这样,不逼到一定程度,藏在他心里的面那些东西永远都无法吐出来,这一回吐出来了,但是吐出来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师座见谅,这两人语言过失,此二人是我们团出了名的笨蛋。”死啦死啦再说这话的时候,还做着鬼脸,对着转头过来看他的虞啸卿,
“那你又为什么找了两个笨蛋在你身边?”
死啦死啦不说话只是用他那张猥琐的脸对着虞啸卿谄媚地笑着,朔玉看着团长,又看了看虞啸卿已经转过去的背影,剩下的事就和他们真的没关系了。
他拉着烦啦推开了那扇门,外头的冷光突然照在他们脸上,门口一直尽职尽责看门的大山嘴里喊着师父,她本来以为开门出来的朔玉,可惜第一个着急出来大口呼吸的是孟烦了,
大山刚想把脸上的笑容收回去,就看见紧接着出来的师父,笑容更加灿烂,孟烦了倒是看这小丫头的如此双标,心里默默吐槽,看见自己这张脸就这么烦人吗?
他们身后的屋子里也就只剩下虞啸卿和他们团长了,门不知道被里面的哪位给关上了,朔玉他们俩站在门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屋子里面的虞啸卿在问为什么,他一直不要脸的追着死啦死啦问怎么打,可是他都不说,现在,今天他说了,他死也不相信这个妖孽嘴里的说着的那个原因——“不怕死”?
笑话,真的是天大的笑话,这算个什么理由,这家伙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不怕死吗?
木头房子的隔音并不是很好,朔玉站在门口好像听到了他们团长的哭声,有点尴尬,想拉着身边的烦啦赶紧走,他可没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在离开的时候朔玉连头都没回,他并不想知道死啦死啦和虞啸卿在那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密闭房间里都说了什么,尽管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总是想要努力地保持正经。
等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他和烦啦分道扬镳,烦啦去跟不辣他们凑到了一起,不远处豆饼还在翻跟头,大胡子崔勇大喊着,对面的精锐们有谁能比豆饼翻得多,他就把马克沁给吃了!
朔玉看了一眼,对看过来的豆饼笑笑,然后抱着老头儿的骨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那个木头盒子在每一个只剩他自己的夜晚,被他用手摸过好几次,以至于此时上面的光滑的像是打了蜡一样。
他的眼睛看着那上面的黑白小照片,好像看到了老头在对着他笑着一样,他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是注定改变不了,但他现在在这里。
他听见虞啸卿中气十足的声音叫着张立宪的地图和美国人,把那个小木盒放好了位置,又带着大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小孩儿的嘴里多了一块儿不太甜的饴糖,脸上的表情像是笑脸emjoy。
外面的天有点黑了,禅达的天气永远是这样不阴不阳的,就好像他们身处的这场战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