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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战法不能说是阴损恶毒,而是这个词来形容都觉得还不够格,
他给拦防的的铁刺网通上电,
他在第三防线上不光布设了地雷,还安放了十步一响的五公斤炸药,再在里边拌上五公斤钉子,玻璃片这样的遥控引爆,而遥控器在老竹内的手里,一时间遍地开花,黑色的烟花混合血在这里炸开,
他让小鬼子用尸体堵住缺口,然后又利用迂回的地道在各个想象不到的地方出现,杀虞师一个回马枪之后,迅速离开,
他从陡坡上向下投掷装有玻璃壳,弹药片,火药,汽油组成的巨型手榴弹,一经炸开,里面的碎片飞溅,辐射范围以点为中心可以扩散到方圆几百米远,无一人能够幸免,
此时的战线已经拉到很近的距离,虞师正在南天门第二道防线和第三道防线之间努力冲锋,抢占着战壕,小沟,双方之间的差距已经到了努力扔一个手榴弹就可以掏到对方后屁股的距离,胶着已经到了此步,可就是难分胜负,
死啦死啦还在继续,应该说是竹内连山还在继续,
他用曲射火力收拾了虞师大半个老是在乱放信号的搜索连,再用老式迫击炮发射时散出来的烟雾干扰了虞师的空中支援,他甚至用假烟幕把美国盟友的飞机炸弹引到虞啸卿的头顶上,
对面的虞啸卿把腰挺得笔直,看着眼前的沙盘,朔玉身边的和他互相靠着的烦啦满脑子流汗弄得他身上也变得湿湿的,可烦啦自己却浑然不觉,至于朔玉他自己,他真的不会打仗,他只是看着很多人在死,不管是他们自愿的还是他们不自愿的,他身后单薄的衣角好像要离他远去一样,
一时间空气又变得安静下来,短暂而诡异的停滞,让朔玉看着自己身前的团长,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地道他没有钻过,他不知道那里面都有什么,
“正午早过,稍事休息,一小时之后再述。”
留下了这样一句话,虞啸卿就离开了,
中场休息。
这场混成了一堆烂糊糊的战争终于可以停止了,虞师停在了南天门第三条防线之外,距离他想要的胜利就只差着一棵生长了一千年的无用巨树。
这对于朔玉来说真是今天最好的消息了,他伸手拦住死啦死啦要倒下的身体,拉过他们团长的一只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架着,想让烦啦问问虞师的师部有没有什么可以休息,或者吃饭的地方,
他们三个还没吃早饭。
可是虞啸卿走了,所以他身后跟着他的十几个二十几个一同呼吸的家伙也就走了,连一分钟都不用的时间内,他们招惹了最多的仇恨,以至于被所有人理所应当的忽视,
阿译走在大部队的小尾巴上,犹豫的看着他的兄弟们,朔玉对着他招手,他着急出门没有带钱,
阿译没有错过朔玉的举动,两双腿不自觉得就脱离了大部队,来到朔玉他们三个的面前,一脸期待,想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做的吗?
“阿译你身上有钱吗?”
阿译脸上还带着喜出望外的笑容,一只手拿着他的小红本子,一只手左右着忙地掏着兜,最后掏出了几张幸免的国币递给烦啦,
有点犹豫地开口,
“那个,你们,你们还好吗?……我不是不叫你们的,是虞师座下令不让叫的瓦。”
“没事儿,不该来的来了,总比不该死的死了要好。”朔玉拍了拍阿译的肩膀,让他不要想太多,反正他们都已经在这里了。
阿译为难地看着已经走远的人群,又看了看朔玉他们三个,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选,所以朔玉伸手把他给推走了,他们这里有三个人,不需要再来一个了。
阿译走了,可是唐基来了,还是那样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是他刚才向虞啸卿提议说要枪毙他们团长,
死啦死啦从胳膊上冒出的血珠蹭到朔玉的脸上,他听着唐基问,他们团长到底要什么,他整这样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里是师部,不是戏台子。”
“唐副师座的,打这样一场仗要搭上整个虞师,划算吗?只有一个人的虞师还能叫做虞师吗?”
朔玉看着唐基反问道,他知道这只老狐狸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他把虞师弄到现在这个规模,不是让虞啸卿那个犊子一把火全都烧了的,这是奏嘛啊?
“你呀,你呀!找个地方好好洗洗脸吧。”
唐基指了指朔玉他们三个,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走了,会场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了,烦啦没有问到可以休息的地方,应该说他根本就连人都拦不住,整个师部没有人为了他们三个停下来,
朔玉只好扶着他们团长,带着烦啦向着他认识的禅达百姓借了点水洗了洗他们的脸,好稍微干净一点,让苍蝇离他们远上一点儿,
他手里拿着阿译借的钱,去师部以外的地方找了一个禅达当地的小摊,卖当地的特色:难吃的稀豆粉和饵丝什么。他闻那个味道都不太想吃,所以只买了两碗,一碗给烦啦,一碗给死啦,
他是绝对不会吃这种倒霉东西的。
团长头上带着的布条洗脸的时候被丢了下去,身上的伤被重新包扎了一下,都是朔玉借的,
现在的他们比起之前干净了许多,坐在小摊上等着他们的那碗乱七八糟的东西,摊上只有一个老板娘在忙活着,朔玉贴心的把钱放在她面前,示意他们是不会吃霸王餐的,
他认识这个老板娘,丈夫早死了,一个人拉扯一个孩子长大,在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候,干什么都不容易,她的女儿现在就在她这个小摊不远的地方低头玩着石头,看见有客人来了,又来赶紧来帮妈妈干活。
他转身看着死啦死啦正玩着他手上飞来的一只苍蝇,也许他们团长真该洗洗澡了,
“你说他们真的有可能像我们今天这样打吗?他们真的有这么阴吗?”
朔玉听到烦啦的这句话脑子里想着,他见过的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家伙把一个人的心肝脾肺肾全都掏出来的样子,就好像过年杀猪分猪肉一样的场景,他觉得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或者民族,也许比死啦死啦今天做的做这些还要阴上十倍不止,
他们为了赢得这场该死的战争已经都疯了。
伴随着团长的一句“竟说蠢话”,朔玉微微起身去敲烦啦的脑瓜子,为什么总要对着敌人心存幻想?
“烦啦,你打了六年仗,你怎么还是老说傻话?”
烦啦捂着脑袋,除了用眼睛瞪着给他来上一下的半仙儿,他什么都做不了,
死啦死啦偷笑着,看烦啦的倒霉的样子,有点猥琐,
“该打,你说你装了一脑袋能用得上的知识,可是事到临头了就想着希望敌人能良心发现,这靠谱吗,啊?烦啦,从东北到西南,从民国二十年到三十三年,我都想给你一个嘴巴子!”
烦啦有气无力地代替死啦那条无力抬起的胳膊,给了自己飘飘的一巴掌,又开始给他出起了主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