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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管道外传来隐约的警笛声,混着远处的爆炸声。
可在这方寸之地,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他那句轻得像叹息的——
“出口到了。”
但他没动。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前方——顾星辰已经砸开铁网,周清羽正探出半个身子。
柳如烟回头冲我挑眉,脸上还沾着黑灰,却破天荒笑了笑。
可沈墨站在管道中间,背对着出口的光,影子把我整个罩住。
他的手指还停在我脸侧,体温透过掌心渗进来,比刚才更烫。
“沈墨?”我轻声喊他。
他喉结又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却被顾星辰的催促声打断:“墨哥,发什么呆呢?再不走——”
“来了。”他突然收回手,低头时碎发遮住了眼睛。
我跟着他爬出管道,夜风吹得人打了个寒颤。
顾星辰拍着我的肩笑:“小悦这指挥绝了,下回刷本你当队长得了。”柳如烟把匕首插回靴筒,别别扭扭道:“刚才...谢了。”
周清羽突然拽住我的袖子,往我手里塞了颗糖:“刚才太惊险了,吃点甜的缓——”
“砰!”
爆炸声从实验室方向传来。
我猛地转头,看见我们刚才逃离的大楼顶层腾起火光,映得夜空一片通红。
通讯器里再次响起李峰的笑声,比刚才更尖锐:“别急着庆祝,游戏才刚开始——”
“悦悦。”
沈墨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他站在路灯下,脸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阴影里。
警笛声越来越近,可他的目光像根线,牢牢拴在我身上。
出口的路就在我们面前,是条铺满碎石的小巷,尽头能看见闪烁的警灯。
但沈墨停下了脚步。
他转身看向我,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东西,像火,像冰,像压在心底多年的话终于要破茧而出。
“悦悦,”他说,“有些事,我必须现在告诉你。”我几乎是扑过去拽住他战术刀的刀柄。
那刻着“墨”字的老物件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像根烧红的铁钉钉进我指缝:“沈墨你疯了?!刚才你挡在我前面的时候,我以为你至少明白——”
他转身的瞬间,我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那是我在遗忘之森见过的,他抱着断了腿的我在暴雨里跑了三公里时的眼神;是熔火副本里他用肩甲替我挡下熔岩时,汗珠砸在焦黑甲片上的眼神。
“我父亲的研究日志里,最后一页写着‘影子计划的核心代码在实验室负五层’。”他的声音像浸在冰里的刀,“李峰要启动它,必须亲自去负五层输入指令。我拖住他五分钟,你们就能带着证据去警署——”
“那你呢?!”我的喉咙发紧,“负五层的防护门一旦关闭,连系统都扫描不到内部结构!上回你为了救我被毒雾困在密室,发着40度高烧还在敲键盘破解锁芯——”
“所以这次换我做选择。”他覆盖住我攥着刀柄的手,指腹蹭过我腕间那道陈哥血渍留下的淡痕,“悦悦,你总说我们是团队。团队里的人,不该让别人替自己扛所有危险。”
周清羽突然拽住我的另一只手。
她掌心还攥着刚才塞给我的糖,糖纸被攥得皱巴巴的:“小悦,我信墨哥的判断。但...我们不能留他一个人。”
顾星辰的战锤重重砸在地面,震得碎石乱跳:“墨哥说得对,证据要送出去。但要我说——”他扯下护腕扔给我,露出腕间和沈墨同款的战队刺青,“咱们分两组。我和如烟从侧门绕回去,清羽带小悦去警署,顺便把系统扫描的实验室结构图交给警察——”
“放屁。”柳如烟突然插话。
她匕首在指尖转了个圈,寒光掠过我鼻尖,“要绕侧门也是我和顾哥,清羽治疗术留着给墨哥保命。至于小悦——”她突然勾住我后颈,把我往周清羽怀里一推,“你带着系统当眼睛,咱们谁都别想当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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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的通讯器突然发出刺啦声。
李峰的笑声混着电流涌出来:“沈墨,你父亲临死前喊的是你的名字。你猜他现在要是看见你像条丧家犬似的逃跑——”
“闭嘴!”沈墨的战术刀“噌”地出鞘,刀光划破夜空。
他转身时,衣摆扫过我手背,“三分钟后负五层防护门关闭。顾哥,带她们走。”
“沈墨!”我喊得声音都破了。
他没回头。逆着火光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像根扎进黑暗里的钉子。
顾星辰突然拍了拍我肩膀。
他掌心的老茧蹭得我眼眶发酸:“小悦,你不是总说‘团队里没有拖油瓶’?现在该信我们一次了。”
周清羽把糖塞进我嘴里。
甜腻的草莓味漫开时,她已经调出治疗术的蓝光——那是准备随时给沈墨加血的姿态。
柳如烟的匕首尖抵住通风管道的铁网,三两下就撬出个能钻人的洞:“磨蹭什么?再晚墨哥的战术刀该砍到李峰脖子上了。”
我盯着沈墨消失的方向。
火光里隐约能看见他的影子,正朝着实验室狂奔。
通讯器里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混着沈墨低哑的“小心”——是战术刀砍中什么的闷响。
“走!”我咬碎嘴里的糖,甜味里渗出一丝血腥。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提示:“负五层防护门剩余开启时间:2分17秒。”
顾星辰先钻进管道,周清羽推了我一把。
柳如烟最后爬进来时,通风管道里落了层细灰,迷得人睁不开眼。
但系统的导航箭头亮得刺眼,像条通往地狱又通向希望的路。
“悦悦。”周清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到了地下车库,我用治疗术屏蔽脑机接口信号,李峰就追踪不到我们了。”
我摸了摸腕间沈墨刚才碰过的地方。
那里还留着他的温度,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