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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熟人了。”沈墨冷笑,抓起他的手腕,“通讯器呢?”
那玩家突然吐了口黑血。
我惊得松手,他的身体迅速透明——是用了“影遁”道具,只留具空壳。
系统界面跳出提示:【目标已撤离,建议立即离开】。
沈墨拉着我往门外跑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月光下,审判之塔的尖顶依旧泛着冷白的光,但这次,我看见塔尖上有个黑影一闪而过,举着什么东西对准我们。
“低头!”沈墨把我按在地上。
一声枪响混着风声掠过头顶,在墙上炸出个焦黑的洞。
我们滚进巷子里时,系统界面突然红光闪烁,警告声刺耳得像警报:
【警告!检测到异常数据波动,核心程序正在被篡改——】
我抬头看沈墨,他的战术刀还在滴血。
远处传来警笛声,混着我们急促的呼吸。
而系统的警告声还在继续,像根细针扎进耳膜:
【建议宿主立即检查——】
“先离开这里。”沈墨扯下外套罩在我头上,“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我攥紧他的衣角,听着身后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系统界面的警告还在跳动,红光映得我眼眶发酸。
这次,我们捅的篓子,怕是比想象中更大。
我被沈墨拽着冲进一条逼仄的巷子时,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墙皮剥落的砖墙上还留着刚才狙击枪的焦痕,风卷着垃圾从脚边刮过,远处追兵的喊杀声像潮水般涌近。
系统界面的红光刺得我眼皮发疼,警告声比刚才更尖锐:“检测到非法追踪信号,建议立即断开连接!”
“他们怎么会……”我话音未落,沈墨突然把我推进墙角的阴影里。
他背贴着我,体温透过衬衫渗过来,喉结擦过我耳尖:“审判厅的监控被篡改时,你的系统波动暴露了。”他的手指在我手腕上快速敲击,像在输入什么代码,“张总监用了公司内部的神经追踪程序,现在正顺着数据链锁死你的脑波频率。”
我倒抽一口冷气。
三个月前刚穿进游戏时,系统曾警告过“脑波绑定不可逆”,原来隐患在这儿藏着。
追兵的脚步声近了,我甚至能听见他们装备碰撞的脆响。
沈墨突然扯下我颈间的系统挂坠——那是块泛着幽蓝的菱形水晶,平时只当装饰用——在掌心按了按,水晶表面浮现出细密的纹路。
“握住这个。”他把水晶塞进我手里,另一只手按住我后颈的链接端口,“等下无论多疼都别松手。我需要三分钟断开追踪,但他们不会给我们这个时间。”
我盯着他绷紧的下颌线,突然想起新手村那次他为我挡下毒雾时,也是这样的神情。
系统在脑海里疯狂闪烁:“宿主生命体征异常!宿主生命体征异常!”我咬着牙把水晶攥得生疼,冰凉的触感顺着掌心往血管里钻:“沈墨,要是等下我晕了——”
“不会。”他打断我,指腹轻轻蹭过我发颤的眼皮,“你说过要揭开他们的真面目,我陪你。”
远处传来金属碰撞的脆响——是杀手们踢翻了垃圾桶。
沈墨的战术刀已经出鞘,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盯着系统界面跳动的倒计时:1分57秒。
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些,突然瞥见墙角堆着半箱废弃的信号干扰器——是之前副本里玩家丢弃的,外壳还沾着黏液。
“沈队!”我踹开纸箱,抓起干扰器往地上一砸,蓝色电流“滋啦”窜起。
系统提示瞬间炸成乱码,追兵的脚步声在巷子口顿了顿。
沈墨眼睛一亮,拽着我往更深处跑,战术刀划出银弧,精准挑落了挂在电线上的监控探头。
“还有30秒。”他的呼吸扫过我耳垂。
我能感觉到掌心里的水晶在发烫,像团烧红的炭。
追兵的影子已经爬上墙面,为首的杀手举着脉冲枪,幽绿的枪口对准我们——
“断开成功!”系统的提示音几乎是尖叫着炸响。
我眼前一白,后颈链接端口传来刺痛,像被无数细针扎着。
沈墨猛地把我护在身后,战术刀迎上脉冲枪的光束,火星溅在他肩甲上,烧出个焦黑的洞。
但追兵的动作突然慢了半拍——他们的装备面板开始闪烁,技能图标一个接一个变成灰色。
“系统紊乱?”为首的杀手惊呼。
沈墨趁机拽着我拐进死胡同,抬头看向斑驳的墙面——那里有个半人高的通风管道,铁栅栏锈得只剩半根。
他单手托住我腰往上一送:“爬进去!”
我刚翻进管道,就听见下方传来金属断裂的脆响。
沈墨跟着挤进来时,后背蹭掉了好大一块皮,血珠顺着脊椎流进衣领。
管道里霉味呛得人睁不开眼,我们猫着腰往前爬,直到听见追兵的骂声逐渐远去。
系统终于恢复正常,界面上的追踪标记变成了雪花点。
我瘫坐在管道尽头,看着沈墨撕开衣角包扎伤口。
他的肩甲裂了道缝,露出下面结实的肌肉,血把布料染成暗褐。
“他们已经盯上了你的真实身份。”他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刚才断开追踪时,我瞥见了后台代码——张总监用的是‘影武者’程序,专门追踪跨次元数据。”他抬起眼,瞳孔里映着管道缝隙漏下的月光,“接下来每一步都至关重要。”
我抹了把脸上的灰,把水晶挂坠重新戴上。
它贴着心口,还残留着刚才的热度。
远处传来警笛声,这次不是追兵,是真正的游戏巡查队——看来张总监的小动作终于惊动了官方。
我握紧拳头,指节捏得发白,喉咙里涌上来股热辣辣的劲儿:“那就揭开他们的真面目,让他们付出代价!”
沈墨扯了扯我沾着灰的袖口,眼神难得软了些:“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他指了指管道下方的地面,那里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