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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马哆嗦着，甚至不敢看其他人，跌坐在地，绝望的开口：
“你们问吧。”
张慕灵看了无邪一眼，示意他问。
无邪也了然的点头，蹲下身子询问。
“我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盘马纠结的目光落在张启灵身上。
“当年的事儿我可以说，但是不可以告诉他。”
张慕灵疑惑的回头为什么不可以告诉张启灵？
无邪长得却更多，对方这个反应只能说明一件事儿，他曾经认识小哥，或者说认识的人当中有人和小哥是有着相同特征的。
所以如今他才会对小哥有防备心理。
可张慕灵才不管那么多，她只知道这个老头出尔反尔，明明已经答应告诉他们，现在又来讲条件。
不管他因为什么答应，可答应了就应该做到。
张慕灵垂下眼眸，不动声色的就要割断盘马的脖子。
作为一个猎户，对于危险的来临更加敏感，盘马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这个女娃子想要动手。
当即也顾不上其他了，连忙大喊：
“我可以说！我说！”
王胖子嗤笑一声：
“早这样不就得了吗？还得我们慕灵妹子出手。”
张慕灵收回刀，盘马顿时松了口气。
他的思绪回到当年。
“当年村子里来了一个考察队，要找羊角山的一个湖。
他们雇了我当向导，在山里走了两天才找到那个湖。
那是一个死水湖。
本来我以为这只是一次平平无奇的带路，可就在两个月后。
一次偶然，我在他们运出来的盒子上闻到了一股怪味，就和……就和这个小哥身上的味道一样。”
张慕灵回头，凑到张启灵身边闻了闻，然后认真的和盘马说：
“没有奇怪的味道，你骗人！”
盘马皱着眉，虽然害怕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女孩儿，但还是选择开口：
“我不会记错，那是味道，就是死人的味道！”
盘马的情绪有些失控，好像想到了什么恐惧的事儿。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杀死他们的！
不……不对，我没杀人！他们都活着！又活过来了！
死人的味道……”
无邪皱着眉，站起身看了看其他人。
“又活过来了？什么意思？你杀了人，结果看到他们又活过来了？”
盘马恐惧的瞪大眼睛，眼神时不时环顾四周。
张慕灵走过去。
“你在找什么？”
盘马看见张慕灵下意识想到刚才那柄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恐惧的往后退。
哆哆嗦嗦的回答：
“那个塌肩膀，他不会让我说出去的，他会杀了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