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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替我约约蔡省长吧。”
“好的，好的。”
张名继续问：“萧问剑，陈武昌，我问你们两个，数据中心放在市里，还是放在省里，各有什么优缺点？”
萧问剑笑了：“武昌是技术专家，你来回答”。
陈武昌微笑着说：“放在省里，优点是一次性覆盖比较大，对各个地市州的帮助比较一致。缺点是一次性投资比较大，项目失败的可能性也就比较大。如果放在市里，只能支持一个市，别的市可能会有意见。优点是可以实现与每个监控探头实时联网，投资比较小，可以小步快跑，逐次迭代。市里试点成功了，再推广到全省。”
张名还问：“也就是说，你们是支持放在市里的？”
萧问剑补充：“是的，如果市里成功了，数据中心也可以移交给省里管理的。”
张名笑了，王市长也呵呵地笑了。
张名笑着说：“我知道了，王市长，你也吃点？”
“不了，我还有客人，打扰您了，再见！”
王市长走了，萧问剑突然想起，熊新的事，是不是这个王市长在演戏？
萧问剑继续大吃，刘汪菲继续哭诉：“张省长，萧董要扣掉我这几个月费用，我明天就要回家了。”
张茜茜瞪了萧问剑一眼，萧问剑不动声色，继续大吃，张名安慰：“他差点被绑架，说几句气话，你不要当真。对了，小李，煤化集团上次上报的材料，不是乱七八糟吗，你给他们的领导，打个电话，安排好一点的法务，审核一下。”
刘汪菲大喜：“真的？”
张名点点头说：“小李会处理，你擦擦眼泪，先吃点吧。”
“我不饿，难得如此良辰美景，我给大家跳一段舞蹈，助助兴，等等我。”
刘汪菲说完，小跑而去。
很快，传来钢琴声《秋日私语》，刘汪菲像一只蝴蝶，飞了进来。
一曲舞毕，众人热烈鼓掌。
张茜茜起身说：“二叔，我们吃饱了，我和武昌回宾馆了。”
萧问剑也站起来说：“领导，我也吃饱了。”
张名点点头说：“小李，替我送送他们。”
萧问剑和田宾回到宾馆，给苏梦打了一个电话，安静地看起书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田宾打开门，刘汪菲走了进来，高兴地说：“萧问剑，请我吃夜宵，我还没吃晚饭呢。”
萧问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连忙说：“你刚才怎么没吃？”
刘汪菲没好气地说：“刚才不是给你跑项目吗，我都没要你的劳务费，你不会一顿夜宵也舍不得请吧，我还请了中午的两个大美女警官。”
萧问剑吓了一大跳：“会不会再来一波假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