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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信只得翻翻白眼解释道“我在想我那个电视剧本子呢，哪有时间想那些狗屁倒灶的男欢女爱。”
说完就没再理他，将烟屁股弹到地上，打了个哈欠，开始睡觉。
翌日，华影大厦
“刘总您好，我是王然，对，王老师介绍的，恩、恩、好，我等您。”挂了电话，王然便在招待区坐下。
华影03年8月份成立，到现在也才四个多月，人不算多，业务也不忙，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秘书将王然直接带到了放映室。
“您好，刘总。”看着眼前四十多岁有点秃顶的男人，王然赶紧上前打招呼。
“恩，王然是吧，你老师和我说过了，样片带来了？”
刘辉并不热情，还有着八九十年代国企领导的通病，官架子端的挺足。
“带来了”说着双手递了过去。
刘辉没接，旁边放映人员接了过去，大家似乎习以为常。
王然没有丝毫的生气，全程微笑，人家一个发行副总监能亲自接待，已经算给面子了，当然给的是身后王老师和北影的面子。
炸毛？现在的王然在人家眼中连毛都算不上，没实力前只能徒增笑柄。
反而一口一个刘总叫着，态度那叫一个恭敬，比中介小李做的还到位。
等待放映的时候看刘辉在掏烟，赶紧拿出来之前买的软中抽出一根递过去，还殷勤的给点上，又回头给观影的人散了圈，主打的就是考虑周全。
“小王，不用客气，过来坐吧。”刘辉看这小子挺会来事，便招手把他喊了过去。
“哎、好的刘总”赶紧小跑过去，坐到刘辉身边。
这时电影正好开始了放映，便微笑着点了下头没再说话。
……
一个半小时后，放映室的灯被打开。
王然刚要说话就被刘辉打断。
“小王，你先出去，我们讨论一下。”
“好的，刘总”说着便起身，朝观影的几人笑着点了点头就往外走。
还没走出门，几人便议论起来。
“剧情还凑合，但这种类型，市场很难接受。”
“我也不看好它的票房。”
……
我尼玛，白瞎了老子的软中，要批评好歹等我出去呀。王然腹诽的同时还得保持微笑，靠……
十多分钟后，王然被叫了进去。
没等王然坐下就用一副过来人教育小菜鸟的语气道：“小王，你是第一次导戏吧？”
“是的刘总，不过我们学校的田老师和王老师给把的关，也是这部电影的监制。”眼看口吻不对，王然赶紧扯起虎皮。
“恩，第一次当导演，能导出这样的片子还是有些水平的。”仿佛没听出王然的弦外音。
刘辉抽了口烟继续说道：“我们讨论了下，你看要不要卖版权，应该能回本，就算……”
王然一听就急了，这老小子没没憋好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