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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陆骁开口，“我们得找到新的规则入口。”
“问题是你怎么确定这里有入口？”唐翎问。
“因为有人想让我们进来。”陆骁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面镜子。
那是一面残破的铜镜，镜框上布满了抓痕，像是有人曾经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而在镜面中央，赫然刻着一行血字：
【选择你的身份】
“又是这种狗屁设定。”赵泽骂了一句，“上次差点把我们都搞疯了。”
“这次不一样。”裴策走上前，仔细研究那行字，“上次的规则是‘穿上别人的身份’，但这次……更像是‘被选中成为某个人的身份’。”
“所以我们要进去？”江璃问。
“必须。”陆骁语气坚定，“不然就永远困在这儿。”
“那就选吧。”唐翎深吸一口气，“谁先来？”
没人说话。
空气再次变得沉重。
“我来。”苏泠忽然开口。
她走到镜子前，伸出手掌按在那行血字上。刹那间，镜面泛起涟漪般的波动，她的身影被吸了进去。
“苏泠！”唐翎大喊，但已经来不及了。
镜面恢复平静，只留下空荡荡的刑堂和一群屏息的人皮。
“她进去了。”裴策看着镜中一片漆黑的空间，“接下来呢？”
“等她出来。”陆骁说。
“问题是，如果她变成另一个人呢？”江璃低声问。
“那我们就得判断，她是苏泠，还是……别人。”
话音未落，镜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道模糊的身影在黑暗中浮现。
“是我。”苏泠的声音从镜子里传出，“但我……看见了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裴策问。
“一张……还没完成的人皮。”她顿了一下，“它在等我们。”
镜面轰然炸裂，碎片四散飞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像是某种仪式正在悄然启动。
唐翎抬手挡住了飞来的碎片，当他放下手臂时，发现地上多了一张崭新的人皮。
它还没有五官，就像一张等待被赋予灵魂的空白画布。
“这是……”江璃眯起眼，“它的‘名字’还没写上去。”
“那我们就得决定了。”陆骁盯着那张人皮，“是谁的名字，会被写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