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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怪物如今的模样好不凄惨，四肢被冰柱洞穿，身上数到伤口深可见骨，绿色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的有些枯黄的草地，已经晕染出了一大片的绿色。
怪物此刻还被抓着一条手臂，来回摔倒，它现在甚至都无法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只有一些断断续续恐惧至极，短促的惊叫。
啧，真惨。
不过，云悠心里舒服了，解气。
毕竟之前的那只怪物可是差点要了她的命。
云悠将视线放到了另外一个身影上。
那也是一个身上具备鳞甲的家伙，和大橘所说的一样，他和寒启川的变异体形态几乎一模一样。
只不过云悠记得寒启川之前是青灰色的，但前面正在殴打怪物的那一只是灰黑色的，像城市中的雾霾颜色。
一时之间，云悠也有些不确定那是不是寒启川。
像是感受到有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那道身影停下了攻击，回过身来寻找视线来源。
那是一双灰白色的竖瞳，毁灭和杀意在其中蔓延。
云悠看到得那一刻，后背发凉，那感觉就像是被嗜血的凶兽注视着一般。
不过，很快，在那个身影看到云悠时，杀意敛，眼神随之柔和起来。
“悠……”
云悠看着他开口，沙哑厚重的声音响起。
只一声，云悠就立刻确定了那就是寒启川，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鳞甲变了颜色。
她能够看到他的身体在轻微的发抖。
之前寒启川说过，寒冷，对于他来说会像碎骨一样疼痛。他现在是在极力地抵抗使用了冰系异能的后遗症。
云悠还没有来得及和他说话，突然，寒启川双爪抱头，开始痛苦的嘶吼。
他双目紧闭，再次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离，嗜血和疯狂逐渐显现，胸口处一团灰色的光团在极速的闪烁跳动。
“寒启川？”
云悠有些不确定地喊道，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眼神短暂恢复清明。
“云悠……不要过来……走。”寒启川声音低哑的响起，他紧咬着牙，像是极力的抗拒着什么。
那是想要毁掉眼前看到的一切，源于内心想要破坏的欲望，所有的他都想要毁灭，不管是生命还是物品。
一旁，已经快要半死的002想要趁着寒启川捂头痛苦的时候偷偷溜走。
迎接它的是穿透胸骨的一爪。
鳞甲很硬，寒启川的爪子虽然洞穿了002的胸腔，但是他爪子上的利刃也都尽数折断，他手上的利刃和鳞甲有些都已经倒翻过来，连着脆弱的皮肉，丝丝血迹在不断渗透出来。
这样的伤口看着都很疼痛。
然而。
“吓吓。”
002在他的爪下凄厉的惨叫，他盯着自己爪上的伤口，眼神有些混沌，脸上却是阴狠畅快的笑容。
惨叫声，和疼痛的感觉突然之间让他感到非常的迷恋。
杀戮的感觉。
痴迷。
之前的头疼和心中的欲望似乎都得到了发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