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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妤绾在下面回复：
“谁是谁的？”
檀健次秒回：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全网再次沸腾。
隔天
餐厅的水晶灯在凌妤绾的餐刀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邻桌女孩的质问声刺破暖黄的光晕：“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了！”瓷盘与桌面碰撞出脆响，“你那些破活动比我重要是不是？”
檀健次正捏着刚收到的活动邀约单，喉结滚动三次才开口：“绾绾，主办方临时……”
“去吧。”凌妤绾切下小块牛排，酱汁在盘底洇开漂亮的焦糖色，“记得让言心带胃药。”
她甚至没抬头，只是用叉子尖点了点他手机屏上的行程表，“这里，午休时间太短。”
邻桌的女孩突然哭花了睫毛膏。凌妤绾递过粉饼时，瞥见对方美甲上剥落的闪片——像极了那些被反复取消的约会。
“你们...是不是感情淡了？”拼桌的女孩咬着吸管问。
凌妤绾望向窗外，雨丝正斜斜划过檀健次匆忙离去的背影。
她想起今早他偷偷塞进她包里的暖宝宝，想起他昨天半夜爬起来给她煮的醒酒汤，想起他每次说“对不起”时下意识摩挲她虎口的小动作。
“淡？”她突然笑起来，眼尾挤出小小的褶皱，“可能快发酵成酒了。”
檀小呆在凌妤绾怀里打了个喷嚏，爪子勾破了她装甜品的纸袋。大为痛心疾首：“难怪老板说片场禁止投喂！”
更衣室帘子突然晃动，檀健次顶着半成品特效妆冲出来，绿油油的脸颊还粘着鳞片：“你怎么……”
“投食。”凌妤绾举起漏油的包装袋，糖霜正簌簌落在她裙摆上。“张嘴”
檀健次僵硬地张开嘴，像只被顺毛的大型犬。
黑色保姆车碾过积水，凌妤绾把自己陷进真皮座椅里。檀健次的肩膀随着转弯微微倾斜，恰好接住她歪倒的脑袋。
没有牵手。
没有情话。
只有他西装下摆第三颗纽扣硌着她太阳穴的细微触感——那颗她上周亲手缝回去的纽扣。
车窗倒影里，檀健次正用口型对助理说：“明天全部推掉。”而凌妤绾闭着眼，嘴角扬起相同的弧度。
情绪稳定？
不过是看透了所有慌张背后，藏着一万种不说出口的“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