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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所说，冰山俱乐部是正规场所。
至少法律上是。
“戈登局长，是我报的警。”
李昂从人群中走出，刚才他还要负责安慰几个胆子小的侍女。
“是你。”
詹姆斯·戈登看到李昂，立马就问道：“卡拉怎么样了？”
“她很好，谢谢你，戈登局长。”
李昂则是笑道。
虽然两人不算老熟人，但以前见过。
当时李昂被举报‘炼铜’，去到哥谭警局差点蹲局子，最后还是卡拉发挥了年龄优势，在警局又哭又闹，这才被戈登局长发现。
于是，詹姆斯·戈登了解了情况后，帮他们登记了信息，还帮卡拉找了学校读书。
他的所作所为让李昂和卡拉都很感动。
此时，詹姆斯·戈登拍了拍李昂的肩膀道：“我也是做父亲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可爱的卡拉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芭芭拉，所以才会帮助李昂和卡拉。
虽然当时卡拉没有身份信息，是黑户……
但对于已经成为局长的詹姆斯·戈登来说，不过是小意思。
“你现在在冰山俱乐部上班？”
听到詹姆斯·戈登的话，李昂回答道：“是的。”
他没有多说，因为詹姆斯·戈登神情有异。
在詹姆斯·戈登还没有当上局长之前，他就已经认识企鹅人了。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企鹅人的所作所为，也知道企鹅人控制了一个庞大的地下世界。
李昂给企鹅人做事，他不得不有疑虑。
“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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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警员们已经来到了里面，戈登局长立马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准备来上班才发现。”
李昂则是开口说道。
詹姆斯·戈登自然不信：“你们都破坏了现场，血迹中还有皮鞋的脚印。”
“可能是他们没见过这种场面，一开始还想把血迹给擦掉呢，但我制止了，而且没有动尸体。”
李昂总不能说就在不久前，企鹅人还发表了演讲吧？
詹姆斯·戈登闻言哼了一下。
很快，哥谭警局的警员就查出了这人的身份。
“死者身份出来了，玛利亚·撒克逊，五十八岁，他有一个儿子汤姆·撒克逊，联系不上了……”
听到这些消息后，詹姆斯·戈登已经对这件事心里有数，直接问道：“汤姆呢？”
李昂直接答非所问：“汤米是个好孩子……”
他把企鹅人的话直接复述了一遍。
当然，只有前面那两句。
这无疑是告诉詹姆斯·戈登，汤米曾经为企鹅人做事。
因此，詹姆斯·戈登冷哼了一下，无比厌恶道：“好孩子？不是人渣就不错了。”
“但他做了人渣才会做的事情，连累了他的母亲。”
“你跟我们去警局做笔录。”
警员们对现场进行拍照，然后把尸体带走，冰山俱乐部的员工则都被询问了一下情况。
只有李昂是报警人，自然要去做笔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