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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对方长剑应声而断。
“哈！断了吧？”龙逍遥得意一笑，正要补上一击，却见那“自己”嘴角勾起诡异弧度。
下一秒，断裂的剑身竟然化作无数碎片，如同暴雨般朝他激射而来！
“哎我去！”龙逍遥狼狈翻滚躲避，堪堪避开要害，但左臂还是被划出几道血痕。
“这玩意儿还能变形？”他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咬牙切齿，“老子是不是该换个脑子了？”
另一边，慕容雪与“自己”交手数招，越打越心惊。
她的“自己”不仅精通慕容家传武学，甚至还会她从未见过的绝技。
“这不可能……”她心中震动，“难道它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当然。”对面的“自己”轻声说道，“因为我是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模样。”
“少唬我！”慕容雪怒喝，双掌猛然合拢，寒气暴涨，形成一道巨大冰锥，狠狠刺出！
可那“自己”只是轻轻一笑，抬手一挥，冰锥竟瞬间融化成水，滴落在地。
“你的恐惧，你的犹豫，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它缓缓逼近，“你以为你在掌控一切，其实你早已迷失。”
“闭嘴！”慕容雪怒吼，体内真气狂涌，整个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气势。
就在她即将暴走之际，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钟鸣——
“叮！”
所有人动作一顿，连“自己”们也停了下来。
铜镜再次发出嗡鸣，镜面波动如水，一道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们的表现……尚可。”
“尚可？”龙逍遥嘴角抽搐，“老子差点被自己干掉，你还说尚可？”
“镜界考验的不是战力。”那声音继续说道，“而是心智。”
“心智？”龙逍遥愣住，“意思是……这些‘自己’都是我们内心的映射？”
“正是。”声音平静，“若不能战胜自我，何以面对江湖风雨？”
“所以刚才那场战斗……”慕容雪若有所思，“是在逼我们认清自己？”
“没错。”声音顿了顿，“你们已经通过第二关。”
话音落下，铜镜光芒骤然收敛，整个大厅开始剧烈震动，地面裂开一道缝隙，从中升起一道金色门户。
“出口？”独孤剑眯起眼睛。
“这次不会又是幻影吧？”龙逍遥小心翼翼靠近，“上次差点被传送进滚筒洗衣机。”
“这次是真的。”那声音最后说道，“记住，真正的敌人，从来不在外界，而在你的心中。”
“说得比鸡汤还浓。”龙逍遥嘀咕一句，转身看向慕容雪和独孤剑，“走吧，下一站，未知领域。”
三人迈步走入金门，身影消失在光芒中。
大厅恢复寂静，唯有铜镜依旧静静悬浮，镜面倒映出空荡荡的空间。
某一刻，镜中忽然闪过一道模糊的身影，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