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印度玩红警

第96章 血腥训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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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如纱,笼罩在马哈拉施特拉邦郊外第七训练营的上空,湿冷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腥气、腐烂稻草的霉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

训练营的围墙高耸,铁丝网上的尖刺在微光中泛着寒芒,了望塔上的探照灯来回扫射,刺眼的光柱划破薄雾,照亮营房前坑洼不平的空地。

营房是用粗糙的木板和生锈铁皮胡乱搭建的,墙缝里渗着水珠,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霉味。

里面挤满了从孟买黑街和监狱里抓来的囚犯,鼾声、低骂和压抑的啜泣在黑暗中交织,像是一锅煮沸的怨气,随时可能炸开。

天刚蒙蒙亮,一阵急促的枪声骤然炸响,像是死神的号角,撕裂了清晨的死寂。枪声从了望塔方向传来,尖锐而密集,震得营房木板嗡嗡作响,地上的泥土都被震得微微颤动。

维卡斯猛地从简陋的床板上弹起,心脏狂跳,额头渗出冷汗。他睡在军官专用的小隔间里,床板下铺着薄薄一层稻草,硌得骨头生疼。

条件反射般,他一把抓起床头那把恩菲尔德步枪,枪身上满是划痕,枪栓拉动时还有些生涩。

他没来得及穿靴子,赤着脚套上沾满尘土的灰绿色军装,披上战术背心,腰间的手枪沉甸甸地坠着,推开木门冲了出去。

刚踏出营房,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像是生铁烧红后泼了冷水的味道,夹杂着泥土和腐臭,直钻进鼻腔,让维卡斯胃里一阵翻腾。

紧接着,刺耳的惨叫声钻进耳朵,像是野兽被活活撕裂的哀嚎,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他握紧步枪,眯着眼朝空地看去,晨雾中,火把的昏黄光芒映出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空地中央,一个满脸刺青的囚犯倒在血泊里,身体从腰部以下被机枪子弹生生撕裂,像是被巨兽咬断,整个人断成两截。下半身血肉模糊,骨头碴子白森森地露在外面,肠子和内脏淌了一地,像是被踩烂的果子,黏糊糊地混着泥土,散发着腥臭。他的双手还在颤抖,抓着滑腻的肠子,徒劳地想往肚子里塞,嘴里发出含糊的哀嚎,鲜血从嘴角涌出,顺着下巴淌到胸口,染红了破烂的囚服。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瞳孔却已经涣散,满是惊恐和绝望。周围的泥土被鲜血浸透,冒着丝丝热气,像是地狱的裂缝。

营房门口,数百名囚犯挤成一团,个个瞪大眼睛,像是被钉在原地的木桩。有人吓得腿软,直接瘫坐在泥泞里,裤子湿了一片;有人低声咒骂,拳头攥得咔咔响,眼中闪着不甘。

更多的人只是呆呆地看着,眼神空洞如死灰,像是一群被命运碾碎的牲口。几个黑帮分子站在人群后,脸上还带着刀疤和刺青,嘴里叼着偷藏的烟头,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白雾,像是想用这点烟草压下心头的恐惧。

“怎么回事?!”

维卡斯握紧步枪,抬头朝了望塔吼道,声音因愤怒和紧张而微微颤抖,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他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泥地上,脚底传来刺骨的寒意,裤腿被晨露打湿,黏在小腿上。

“长官!”

了望塔上的哨兵挺直身子,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冷漠,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这家伙叫拉杰,昨晚鼓动其他囚犯,趁夜想翻墙逃跑!我发现他爬到一半,开了机枪,直接打下来了!”

哨兵顿了顿,补充道,“他还喊着要造反,带了七八个人一起翻墙,其他人已经跑回营房了!”

维卡斯的目光缓缓移回地上的尸体,脑海中闪过昨晚伊万诺夫那张刀疤脸的狰狞表情,以及那句冰冷如刀的话:“一人犯错,全连处死!”

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拉杰的尸体还在抽搐,鲜血从断裂的腰部汩汩流出,汇成一条小溪,淌进旁边的泥坑。

维卡斯强压下胃里的恶心,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他喉咙一紧。他缓缓掏出腰间的手枪,枪柄冰冷,像是能冻住手指。

拉杰的呼吸已微弱如丝,脸色惨白如纸,嘴唇翕动,像是在呢喃着求饶。维卡斯面无表情,缓步上前,靴子踩在血泊边,发出黏腻的“啪嗒”声。

他举起手枪,对准拉杰的额头,枪口在火光中泛着冷光。拉杰的眼神涣散,却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动静,瞳孔微微收缩,像是想说些什么。维卡斯没有给他机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一声脆响,子弹穿透头骨,鲜血和脑浆喷溅而出,溅到维卡斯的军装上,温热的血点顺着脸颊滑下,痒得像虫子在爬。

拉杰的身体猛地一抽,头歪向一边,彻底没了动静,眼睛还瞪得大大的,像是不甘地凝视着天空。

枪声在空地上回荡,震得囚犯们齐齐一颤,有人发出低低的惊呼,有人下意识后退,撞倒了身后的同伴。

维卡斯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般扫过人群,脸上沾着几滴血,在火光映照下,显得狰狞如恶鬼。

他的眼神冰冷,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带着一股让人骨头发寒的威压。他抬起左手,朝了望塔上的哨兵挥了挥,像是切蛋糕般在空中划出一片区域,冷声道:“那片区域,全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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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会意,点了点头,布伦机枪的枪口缓缓调转,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囚犯们还没反应过来,枪声骤然炸响,机枪喷出火舌,7.7毫米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那片区域的十几名囚犯躲闪不及,身体被子弹撕裂,血肉横飞,惨叫声、哀嚎声瞬间被枪声吞没。

有人被子弹打中胸口,鲜血喷涌,像破了口的水袋;有人手臂被生生扯断,残肢飞出几米远,砸在泥地上。

有人试图爬走,却被子弹打穿后脑,脸朝下栽进血泊。泥土被鲜血染红,尸体堆叠在一起,有的囚犯甚至来不及倒下,就被子弹打得像破布般挂在木桩上,血水顺着木桩淌下,汇成一条猩红的小溪。

枪声停下,空地上只剩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火把的火焰被风吹得摇曳不定,像是也在颤抖。

维卡斯双手捂住耳朵,缓缓走回人群前,耳朵里还嗡嗡作响,像是被枪声震得失聪。

他的军装上沾满血点,脸上的一滴血顺着下巴滑落,滴在靴子上,留下一个暗红的印子。他猛地拔出手枪,朝天开了一枪,“砰”的巨响震得囚犯们齐齐一颤,有人吓得直接跪倒在地,裤子湿了一片,发出低低的啜泣。

“都给我听好了!”

维卡斯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刀锋般的寒意,“你们这些渣滓,以为翻墙就能跑?以为鼓动几个人就能造反?老子告诉你们,在这儿,只有两条路——要么听话,拿着枪去战场上拼命;要么像他一样!”

他猛地指向拉杰的尸体,血泊中的残肢格外刺眼,肠子淌了一地,像是地狱的图景。囚犯们低着头,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几个黑帮分子攥紧拳头,眼中闪着不甘,却没人敢吭声。

维卡斯冷笑一声,踱步到人群前,枪口随意指着一个满脸刀疤的囚犯,吓得那人猛地一抖,嘴里发出含糊的求饶:“长官……我没想跑……我错了……”

维卡斯没理他,枪口一转,指向另一个瘦得像骷髅的家伙,那人吓得直接瘫坐在地,嘴里念叨着湿婆神的名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还愣着干嘛?!”

维卡斯猛地一脚踹翻一个跪在地上的囚犯,靴子踢在肋骨上,发出闷响,那人痛得蜷成一团,嘴里发出低低的哀嚎。维卡斯咆哮道,“全都给我滚到操场列队!再磨蹭,老子把你们全崩了!一个不留!”

囚犯们如梦初醒,慌乱地朝操场涌去,跌跌撞撞,踩着泥泞和血水,靴子陷进泥里,发出黏腻的“啪嗒”声。

有人摔倒在地,被后面的同伴踩得惨叫连连;有人挤在人群里,肩膀被撞得生疼,嘴里低声咒骂。

维卡斯站在原地,目光冷冷地扫过这群人,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昨晚伊万诺夫的话:“比他们更冷酷,更残暴!”

他攥紧手枪,指节泛白,心中那股沉重感越发浓烈,像是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操场上,三百名囚犯勉强列成队列,队伍歪歪扭扭,像是一群乌合之众。有人站不稳,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酒;有人低声咒骂,嘴里吐出脏话;有人低着头,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维卡斯大步走上前,身后跟着几名从填线师中提拔的副官,个个端着步枪,眼神冷得像刀,军靴踩在泥地上,发出整齐的“啪啪”声。

操场边,士兵们已将一堆装备卸下,恩菲尔德步枪堆得像小山,木箱里装满了手榴弹和子弹,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在晨雾中格外刺耳。旁边停着两辆T-55坦克,炮管在晨光中泛着寒光,履带碾过地面,留下深深的痕迹,像是这片土地的伤疤。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第七连的兵!”

维卡斯站在队列前,声音如雷,震得囚犯们下意识挺直身子,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气势压得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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