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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温清泉明显心情愉悦，指尖逼出一丝毒气。原来方才对峙之时，温墨玉带着点毒气的灵力也悄然无息地渗入了温清泉体内，只不过对温清泉并没有什么伤害罢了。
温清泉抓住温墨玉的肩膀，消失在了噬蛊山脉之中。
噬蛊山脉之内毒气弥漫，遮挡了阳光。况且山脉之中常年无人，乍然到了人烟闹市之中，一股强烈的不适应浮于表面。
温墨玉神色僵硬地随着温清泉走在街上。温清泉似是没注意到温墨玉的状态，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随手从街边摊子上拿走一个小吃之后便往前走，那摊主想要叫人，却有一个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温墨玉沉默地放了一颗低级灵石，便想要走。
“诶诶。”那摊主叫住了他，一脸怜悯。
“你这娃看着是被你那主子虐待惨了罢。这钱我不要了，你也趁早走。”
温墨玉嘴角扯了扯，生硬道，“我跑、不了。”
温墨玉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和百余年前大相径庭，温和任性不再，取代的是抹不开的阴翳，还有瘦削的身形，让人看了感觉风一吹就会倒下。但因为温和的五官加上那一点眉心痣，使他看起来有一种莫名的可怜的味道，让自认为见多识广的摊主心中泛起一丝怜惜。
“钱你自己存着点吧，我不要了。”摊主摆了摆手，反而还塞了一个吃食给他。
温墨玉没有推辞，看了一眼手中的吃食。
是一个板栗糕。
“……”
“还不跟上！”
温清泉传音入密，温墨玉把板栗糕塞到嘴里之后便立马跟上了温清泉。
“好吃吗。”
温清泉的声音轻飘飘地飘到了他的耳里。温墨玉并没有回答他。
温清泉也不指望他能回答他这般无聊的提问。他把人带到了一处饭馆，这饭馆可与普通饭馆不一样，是专门为修士服务的，做灵食的饭馆，名为灵膳堂，在修真界规模不小。
吃完后，出于温墨玉的意外，温清泉并没有让他继续到险地求生，而是走在前面，让温墨玉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但凡超出一点界限就会被强制拉回到那个距离之内。
温墨玉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于是两人便一路走走停停，期间温清泉数次随意拿走街边摊子的物品不付钱就走，温墨玉在后边付钱，看着倒真像是一对主仆。
只是隐于人间的修士不少，温清泉的样貌并没有刻意隐藏。
向来孤家寡人的温清泉身边多了个跟班在修真界传开了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