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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需确认一件事，”
“支票是真的就行。”
“只要是真的，当然得赶紧给客户兑现。”
“这关系到我们的品牌形象！”
李云点点头：
“没错，建立品牌要花上十几年，毁掉它却只要一眨眼的功夫。”
“这种事可马虎不得！”
沈大班愣了一下。
觉得李云说得太在理了。
李云终于开口问：
“现在你们一个个老老实实告诉我，”
“各自损失了多少？”
沈大班毫不犹豫地说：
“四百亿！”
戴大班、刘大班、曾大班依次答道：
“三百亿，三百亿，两百亿！”
李云表情严肃：
“你们确定没忽悠我吧？”
四位大班一脸庄重：
“绝对没忽悠你！”
李云皱起眉头：
“各位，请原谅，我得再核实一下。”
“这数字太大了！”
“你们确定没忽悠我吧？”
“我警告你们，别跟我玩心眼。”
“这可是个大案子。”
“要是忽悠我，你们有好果子吃！”
沈大班四人连连摆手。
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绝对没骗人。”
沈大班陪着笑脸说：
“李首富，咱们没法跟您比。”
“但咱在外面也算是有点头脸的人。”
“要是骗您……”
“不仅坏了我们的名声。”
“还连累了我们背后的银行！”
督爷在心里暗自发笑，就你们这样，还有形象可言？
李云连连点头：
“说的是。”
“那……”
“你们互相瞅瞅，对对账。”
“没问题就签个字。”
陈威廉把记录递给了四人。
沈大班他们仔细研究了文件，确认无误后便签了字。四个班长如释重负，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这里不宜久留，他们正打算撤离，刚跟李首富打完招呼，准备开溜，结果门猛地被推开。
黄保罗和黄炳耀一前一后走进来，直接把他们退路给堵死了。沈大班他们隐约感觉情况不妙。
沈大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李首富，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李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四位，我是九龙总警司李云，你们涉嫌合伙诈骗巨额款项。”
“不能走，得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沈大班他们既惊讶又愤怒：
“李首富，您是不是弄错了？”
他们话还没说完，廉署的陈威廉拍了拍手，陆志廉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四位，你们涉嫌滥用职权犯罪。”
“请随我们去廉署配合调查！”
四个班长彻底懵了，连督爷都愣住了！
沈大班惊恐地大喊：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如果只是警队单独请他们协助调查，他们还不至于这么害怕。有律师在，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但廉署不一样！廉署的威信极高，特别是前任政务司事件后，在香江人心中地位更高了。
仅次于李云领导的警队。不仅香江人怕他们，连祖家人都对他们敬畏三分！
祖家上层的人，对前任政务司案的细节更是一清二楚。
前任政务司可不是畏罪自杀的，他是被逼死的！
廉署连政务司都不放过，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要知道……
一般来说，祖家人的事情就算要查，也不会在香江公开进行，得顾全脸面。
但廉署偏偏破了这个规矩。
不管你是谁，只要犯了事，廉署都会找上门来！
沈大班惊慌失措地问：
“你们要干嘛？”
“不会是想合伙陷害我们吧？”
李云冷笑一声：
“陷害你们？”
“你们也配？”
陈威廉笑眯眯地说：
“李，还是你来给他们讲讲这个案子吧！”
李云看了看督爷，督爷心情大好：
“李，你就给这几位先生讲讲这个案子吧。”
李云耸耸肩，“行！”
“正好让他们瞧瞧我们警方手里有多少确凿的证据。”
“他们的计划是不会得逞的！”
四人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骤变。
难道他们找政务司给李云添堵的事情暴露了？
督爷和陈威廉都在盯着他们看。
李云说完后，四人神情的变化尽收眼底。
督爷和陈威廉对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这四个人果然有问题！
李云轻描淡写地说：
“事情其实挺简单。”
“昨天下午发生了点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