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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指尖掐进掌心,护道甲胄表面的鎏金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面前嘶吼的赤焰豹妖爪上还滴着她的血,可她的视线却不受控地坠入甲胄深处——那里翻涌着不属于她的记忆,暗红如凝血的雾气中,魔尊的声音像生锈的刀刃刮过神经。
“神源既碎,便以汝之魂为皿。”黑雾凝聚成魔尊虚影,指间托着鸽卵大小的光核,“此子乃神源核心所化,待他破茧之日,吾必借体重生。”画面突然撕裂,苏寒看见自己躺在血泊中,胸口嵌着碎裂的光片,而襁褓里的糖糖正攥着她的指尖咯咯发笑。
“娘亲!”糖糖的声音穿透混沌。苏寒猛地回神,发现甲胄裂痕已蔓延至心口,赤焰豹的爪子距离糖糖的小脑袋只剩半尺。她本能地横臂一挡,甲胄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却在接触妖爪的瞬间,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突然拼接成完整的画面——她根本不是糖糖的生母,而是魔尊用自己神源碎片捏出来的“护崽容器”!
鲜血从唇角溢出,苏寒却感觉不到痛。怀里的糖糖正用胖乎乎的小手给她擦血,发间还沾着方才躲避时蹭到的枯叶,像极了三天前在枫林里捡栗子的模样。那时他趴在她膝头说:“娘亲的怀抱比爹爹的暖。”可现在她才知道,这个会用尾巴给她暖脚的小团子,竟是神源核心所化,而她存在的意义,不过是为了护他周全直到魔尊重生。
赤焰豹的第二波攻击接踵而至,苏寒抱着糖糖踉跄后退。护道甲的裂痕里渗出诡异的金光,那是神源碎片的力量在流失。她忽然想起爹爹临走前说的话:“若甲胄有异,便用甜痛缝合术。”可此刻她的指尖在发抖——所谓甜痛缝合术,需要用最珍贵的记忆做引,而她最珍贵的,恰恰是与糖糖相处的每一刻。
“糖糖别怕,娘亲在。”苏寒将糖糖护在身后,甲胄裂痕中漏出的金光在地面烙出焦痕。记忆如潮水涌来:第一次给糖糖换尿布时手忙脚乱,他却对着她笑出小梨涡;雪夜守着他发烧,他迷糊中蹭着她的脖子喊“娘亲香香”;还有上个月他偷偷把爹爹的玉简塞进她枕头,说“这样娘亲就不会想爹爹啦”……这些被她视若珍宝的温暖,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啊——!”赤焰豹的尖啸打断思绪。苏寒看着甲胄上的裂痕即将蔓延至糖糖所在的方位,突然咬破舌尖。甜痛缝合术的口诀在脑海中炸开,她强行召回涣散的神识,指尖抵住心口裂痕:“以血为线,以忆为针,缝魂补魄,护崽连心!”
第一针下去,唇角的血珠滴在甲胄上,映出她抱着襁褓中糖糖的画面。那时她刚“醒来”,魔尊留下的神识告诉她这是她的孩子,她便本能地将他护在怀里。第二针穿入时,浮现的是糖糖第一次喊娘亲的场景,他摇摇晃晃地扑进她怀里,口水蹭了她半块衣襟。苏寒咬住下唇,任由记忆化作金线,在裂痕间编织出细密的光网。
赤焰豹的攻击突然顿住。它警惕地盯着苏寒,瞳孔里倒映着甲胄上浮现的奇异纹路——那是由无数温馨画面组成的保护罩,每个光斑里都有糖糖的笑脸。苏寒能清晰地感觉到,每缝合一道裂痕,心口就像被剜去一块血肉,但同时又有更炽热的力量在滋生。原来所谓甜痛,便是用甜蜜的记忆灼烧灵魂,让护崽的执念化作最坚韧的甲胄。
“娘亲疼……”糖糖突然伸手抱住她的腰,小尾巴紧张地卷住她的手腕。苏寒低头看见他眼底泛起水光,鼻尖顿时发酸。她忽然想起魔尊记忆里的光核,原来从第一次见面,这个小团子就不是需要她保护的弱者,而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哪怕她只是个容器,哪怕这份母子情是被创造出来的,此刻她怀里的温度却是真实的,他喊的每声娘亲都是真心的。
最后一道裂痕即将愈合时,苏寒忽然在记忆深处看见异样。魔尊托着光核的画面边缘,有个模糊的身影闪过,墨色衣摆上绣着与爹爹相同的星纹。她心中一凛,指尖的金线突然不稳,刚缝合的裂痕又崩开寸许。糖糖急得直拍她的肩膀,小奶音带着哭腔:“糖糖给娘亲呼呼!爹爹说呼呼就不痛了!”
苏寒猛地回神,低头吻了吻糖糖的额头。爹爹临走前交给她的玉简里,确实提到过魔尊神源的秘密,却从未说过她与糖糖的关联。此刻甲胄深处的记忆裂痕虽然被暂时修补,但她清楚地看见,在那些温馨画面的缝隙里,暗红的雾气仍在翻涌——那是魔尊留下的后手,也是她作为容器的桎梏。
赤焰豹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转身逃窜。苏寒瘫坐在地,糖糖立刻爬上来给她揉太阳穴,小爪子有模有样地按着穴位:“上次娘亲给糖糖揉这里,糖糖就不疼了。”看着他认真的小脸,苏寒忽然笑了。就算命运是被书写好的剧本,就算她的存在只是为了护他周全,此刻她掌心的温度、他发间的奶香,都是真实到让她甘愿燃烧的理由。
“糖糖,”苏寒轻声唤他,指尖抚过他眉间未褪的朱砂痣,“如果有一天娘亲告诉你,我们可能不是真正的母子……”
“才不是!”糖糖突然气鼓鼓地打断她,小尾巴啪嗒啪嗒拍在她腿上,“爹爹说过,一起吃过十锅桂花糖粥的就是一家人!娘亲煮的粥最甜,糖糖要和娘亲爹爹永远在一起!”他说着,从乾坤袋里掏出颗皱巴巴的栗子,“这是糖糖给娘亲留的,最甜的那颗!”
苏寒喉间发紧,接过栗子时触到他指尖的薄茧——那是他偷偷学用炼器鼎时烫的。她忽然想起爹爹曾说过,真正的羁绊不在于血脉,而在于千万次的守护与陪伴。或许她的诞生是个阴谋,但这三年来为糖糖洗尿布、编发辫、挡妖邪的每一刻,都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
护道甲的鎏金纹路终于恢复如初,却在苏寒看不见的内侧,一道极细的暗红纹路正沿着她心口的神源碎片蜿蜒生长。那是魔尊留在她灵魂深处的印记,也是糖糖作为神源核心与她相连的证明。当糖糖趴在她怀里渐渐睡去时,苏寒听见甲胄深处传来细碎的呢喃,像是过去的记忆在愈合,又像是新的危机在蛰伏。
夜幕降临,苏寒抱着糖糖坐在枯树上。远处传来妖兽的低嚎,却惊不醒小团子的好梦。她望着他熟睡的面容,指尖轻轻划过他掌心的纹路——那里有她用甜痛缝合术留下的金线,像极了神源核心的形状。原来早在不知不觉间,她的灵魂早已与他的神源编织成网,哪怕知道一切是骗局,也再难割舍。
“爹爹要是在就好了。”苏寒轻声自语。她想起爹爹离开时塞给她的玉佩,上面刻着“护道”二字,如今看来,这护道二字,护的或许从来不是天道,而是眼前这个会用尾巴给她暖脚的小团子。她低头吻了吻糖糖的发顶,甲胄深处的金光突然变得柔和,那些被缝合的记忆裂痕里,渐渐绽放出属于她自己的光芒——不是容器的使命,而是作为娘亲的执念。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夜幕时,苏寒站起身,护道甲胄在朝阳下泛着温润的光。糖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立刻搂住她的脖子蹭了蹭:“娘亲,糖糖饿啦,要吃栗子粥!”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苏寒忽然笑出声,指尖拂过甲胄上残留的金线:“好,娘亲给你煮最甜的栗子粥。”
山风吹过,带起满地落叶。苏寒抱着糖糖走向秘境深处,护道甲胄的纹路里,属于魔尊的暗红雾气又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细小的金光在流转——那是她用甜痛与爱编织的护道甲,是只属于她和糖糖的羁绊。而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墨色衣摆的身影凝视着这一幕,指尖划过玉简上的裂痕:“看来,她比我们想象的更坚韧。”
护道甲的记忆裂痕虽被修补,却在苏寒的灵魂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她知道,前方等待她的,不仅是寻找爹爹的路途,还有揭开魔尊阴谋的真相。但此刻,怀里小团子的体温,远比任何真相都更重要。因为对于苏寒来说,无论她是容器还是娘亲,糖糖都是她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的存在——这,便是属于她的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