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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安司竹缓缓俯下身子，双手从白雨的腋下穿过，肌肤与她身上那冰冷的鳞片接触，传来的阵阵凉意在这炎热的夏日却是让她感觉到了舒适。
白雨同样也紧紧抓住了她的后背，但那不老实的爪子却是毫不留情地撕破了那单薄的衣物，甚至在那背脊之上留下了数道血痕。
做完这一切之后，白雨的几根尾巴在身后欢悦地摆动着，彰显出她此时愉悦的心情。
安司竹吃痛，但没有松开白雨，她知道这是白雨自认为表达“爱”的方式，她要做的，就是让她意识到这是错误的。
“小雨开心了吗？”
“开心！”
白雨很快松开了安司竹，然后把爪子伸到了嘴边，想要舔舐掉上面沾染的鲜血。
只是这一动作却是被阻止了，安司竹牢牢地抓住了白雨那纤细的手腕，眼神中的坚定不容置疑，白雨原本还有些疑惑，最终只是悻悻地放下了手，眼神也变得闪躲了起来。
“小雨既然开心了，那听听安姐姐的话好吗？先答应姐姐，不准生气。”
白雨起初似乎有些不情愿，身后摆动的尾巴都缓缓止住了动作，但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见到小姑娘妥协，安司竹在心里也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轻轻牵过白雨那只布满了鳞片的手，从床头柜上抽过了一张纸，轻轻为她拭去指尖上属于自己的鲜血，然后再抓过另一只手。
整个过程很轻柔，两人都没有说话，白雨的神色都变得晦暗不明了起来。
“小雨，你知道自己和别人的不一样吗？”
白雨在思索了一番后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你认知中的‘爱’对于他人来说是极其痛苦的吗？”
白雨又点了点头。
“可你知道对于其他人来说，那并不是‘爱’吗？”
“……”
白雨沉默了，而后把头微微低下，浑身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似乎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看到这一幕的安司竹顿时紧张了起来，当初她在精神病院里看到过的，莫邱敛说出这种话之后白雨是什么样的反应。
但当她再次抬起头来之后，却是没有任何激动的样子，这让安司竹有些意外。
“嗯……”
白雨的脸上强撑着露出了微笑，眼下却是多了两道浅浅的泪痕。
——
有点过火了好像，到时候老规矩。
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