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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在于，以后只能受制于神。”
从仓赫这里听到了关于圣魔导师的完整表述之后，卡里恩才豁然开朗。
之前关于圣魔导师的很多疑问，也都明白了。
“也就是说，圣魔导师是通过虚空接收信仰之力的，然后通过集合而成的权柄来进行作用。”
“就是这样。”说到这里，仓赫突然想到什么，问道:
“话说，你这个‘机械之神’的权柄是什么？”
卡里恩尴尬地笑了笑，答道:“「逻辑」、「设计」和「链接」。”
“很奇怪的权柄构思。”仓赫嘀咕了一句，又道:
“不过越生僻的权柄构思，越不会跟其它权柄混淆，这样指向性会更强。”
这话让卡里恩有些摸不着头脑，说道:“我这三个权柄都是编的。”
“任何权柄，一开始都是编的，关键在于有没有人相信。”仓赫笑道:
“我说过了，权柄是意念的集合，只要机械神教的信徒们信仰‘机械之神’，并坚信这三个权柄的存在，那么他们意念在虚空之中就会投射出对应的信仰之力。
“而这三个权柄是否能够成为真正的力量，就在于你有没有实力进入虚空，将这些庞大的无序力量，转化为有序的力量了。”
卡里恩张大嘴巴，惊愕道:“你是说，这三个编出来的权柄，还特么能够成真？”
“为什么不可以？”仓赫身体前倾，认真说道:
“你不是能够进入虚空吗？尝试去收集这些无序的力量。”
“额……我不能进入虚空……”
“哈？”仓赫诧异道:“你不是会空间魔法吗？”
“那是借助外物……”
“外物也行啊，只要能够进入虚空就行。”
“可我没进入过虚空……”
“这怎么可能？”仓赫更加惊愕了:“你的空间魔法不经过虚空？”
迟疑了一下，卡里恩答道:“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没进入过虚空。”
“这就邪门了……”
仓赫捏着下巴想了很久，最后才说道:
“虽然我不确定你是怎么进行空间魔法的，但你可以朝我刚才说的方向尝试一下。或是等以后我们更进一步进行合作，能够更加互相信任时，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进行空间魔法的，或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
卡里恩重重点了点头，说道:“期待那一天很快到来！”
情报交换到这里，两人之间倒是有一些知己相逢的感觉。
当然，他们接触的时间很短，还无法信任对方，所以也仅限于情报交换这个层次。
“那么，轮到你继续提问了。”卡里恩说道。
这次情报交换中，卡里恩其实占了很多便宜，对等原则下，自然需要更多做出一些回答。
仓赫想了一下后，说道:
“你也清楚，我之所以想要跟你合作，是为了帮我们精灵族找出路。所以我想知道，你的「科技」，究竟能否帮到我们。”
“你想现在就开始参观？”
“是的。”
“那没问题。”卡里恩说道:“你知道杜兰特王国的雾郡在哪里吗？”
仓赫摇了摇头。
拿出一枚铜币递给仓赫，卡里恩又道:“这里向南大约四百公里，你先拿着这个，位移到那里去，之后我再找到你，带你去参观我们的工厂。”
收起铜币，仓赫笑道:“行！”
“那么……雾郡见！”
说完卡里恩打了一个响指，直接消失了。
看着卡里恩消失的位置，仓赫若有所思道:
“这种空间魔法，难道是虚空的坐标互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