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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昔扬眉，“主任，怎么了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怀疑你在补考中作弊，你最好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哈，我就说她这样的学渣怎么会考七八十分，原来真是作弊！姜念昔，你刚才的底气呢？”苏棠幸灾乐祸地嘲讽，“还想抢舒然的镯子，你配吗？”
姜念昔看了一眼林舒然。
她表情惊讶又无辜，甚至还有一丝担心，对教导主任说：“主任，我姐姐虽然成绩不好，但是……她怎么会作弊呢，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她不去当演员的话，属实有点儿可惜。
苏棠瞪起眼睛，“舒然，你没事吧？她要抢你东西，你还帮她说话！”
“是啊，林舒然也太善良了吧？”
“所以人善被人欺，姜念昔真是可恶！”
“我就说一个学渣怎么可能飞升，原来是作弊啊，呵呵。”
姜念昔没有理会学生们的议论，不慌不忙道：“我都不知道我作弊了。行吧，主任，我跟你去教务处。”
到了教务处，姜念昔发现除了几个监考老师在场，还有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生，是当天除了那黄毛之外，跟她一起参加补考的。
教导主任在办公桌前坐下，怒道：“姜同学，开考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们吧，这是你们留在京大唯一的机会，不允许作弊，否则后果很严重！”
一个个劈头盖脸地指责她作弊，姜念昔握紧手指，“我想知道，你们说我作弊，依据是什么，凭一张嘴说说吗？”
“还嘴硬！”
教导主任将桌上两张试卷扔在她面前，“你自己看！如果没作弊，你跟程洲高等数学的成绩怎么会一模一样，抄都不会用点儿脑子吗？”
程洲是谁？
姜念昔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个戴眼镜的男生，是他吧？
见她看过来，男生窘迫地避开了视线。
姜念昔心里大概有数了，目光回到教导主任身上，“主任，同分又不是稀奇事，怎么断定作弊？”
“如果是简单的同分，我们也不会怀疑。但现在，你跟他每道选择题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大题的解题过程也差不多一样。你们之间没作弊，谁信？”
教导主任很生气。
如此明目张胆的作弊，以为阅卷老师都是傻子吗？
姜念昔指了指那个叫程洲的男生，“主任，这么说你是怀疑我抄他？”
“没错！”
“为什么？”姜念昔皱眉，“说不定是他抄我。”
“开什么玩笑？程洲是以高分考进京大的，大一时可是专业第一，能力水平不用多说。他因为身体不好休学了大半年，不然你以为他会跟你一起参加这样的补考？”
姜念昔嗤笑，“专业第一，就能证明我抄他？当时监考的老师哪只眼睛看见我作弊了，要是看见了，不应该当场抓包吗？”
之前监考高等数学的那个老师走了出来，严肃道：“我是没看见你作弊，但是，你怎么解释你跟程洲的成绩一样？”
姜念昔眼神冰冷，“这是你们该解释的事。说我作弊，就拿出实质证据。否则，我不认！”
教导主任更恼怒了，“姜念昔，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还不承认，脸皮真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