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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叫了她一声:“林摇。”她像是没听见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我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这才回过神来,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移开了。
又有一次,苏苏在学校得了奖状,兴高采烈地跑回家想跟妈妈分享。
“妈妈,妈妈,我今天得奖啦!”苏苏一边喊着一边冲进屋里,手里举着那张奖状。
林摇只是嗯了一声,连头都没抬一下,继续摆弄着手里的手机。苏苏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委屈地看向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还有一回,周末我提议一家人出去逛逛,放松放松心情。苏苏拍手叫好,可林摇却一脸的不情愿:“我不想去,你们去吧。”
说完就转身进了卧室,关上了门。我和苏苏站在客厅里,面面相觑,心里都很失落。
有一次,我做好了晚饭,叫林摇和苏苏来吃饭。苏苏兴高采烈地跑过来,林摇却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妈妈,今天有我爱吃的红烧肉哦。”苏苏开心地说。
林摇只是勉强笑了笑,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着饭,一句话也不说。
她机械地夹着菜,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下去,完全没有品尝的意思。
我试图打破这种沉闷的气氛,讲了几个笑话,可林摇却没有任何反应。
苏苏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安静地吃着饭。
吃完饭,林摇一声不吭地走进房间,“哐”的一声就关上了门。我站在门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敲门。
我杵在那儿,手抬起来又放下,心里头乱糟糟的。那扇紧闭的门,就像一堵无形的墙,把我和她隔开老远。
我叹了口气,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客厅,一屁股瘫在沙发上,脑袋里像装了一团乱麻。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边的林摇背对着我,一动不动,就像块冷冰冰的石头。
我瞅着她的背影,心里头又酸又涩,忍不住开了口:“林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就跟没听见似的,房间里安静得吓人,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我瞪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眼睛直发酸。
日子就这么在压抑里一天天过着,我对林摇的那点儿期待,也跟蜡烛似的一点点灭了。
我天天瞅着她那张没表情的脸,心里头直犯嘀咕,不知道我们俩到底是咋回事,咋就变成了这样。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累得跟条狗似的。一进门,就瞅见林摇在那收拾行李。
我当时就傻了眼,鞋都没顾上换,冲过去就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瞅了我一眼,眼神冷冰冰的:“苏晓,我想出去一段时间,冷静冷静。”
我一听,心“咯噔”一下,差点没跳出来:“为什么?难道我们的家让你这么想逃离吗?”
她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两只手揪着衣角:“不是的,苏晓,我只是需要时间想想。”
我伸手想去拉住她,可她往后一躲,躲开了我的手。然后拎起行李,脚步匆匆,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碎成了无数片。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只觉得这个家变得空荡荡的,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