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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书瑶一听她这个语气就是一阵恶寒，“恶心！”
林愿无奈摇头笑了下，对着镜子继续练舞。
向虞之又问孟书瑶，“你这次找没找代拍？”
孟书瑶一听吓了一跳，忙压低声音制止她，“向虞之，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向虞之对于代拍这件事看得倒是挺开，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艺人找代拍不是很正常？非但能营造出一种你人气很高的错觉，有时在阴阳怪气几句制止代拍，还能立一波人设。
你要钱我要名，双赢。
只不过那些没有边界感的代拍确实很讨厌罢了。
“你就说你买没买？”向虞之追问。
孟书瑶轻咳一声，“买了。”
开玩笑，上周她可是靠着直拍小火了一把的人，怎么可能放弃这个财富密码。
只不过后来被抄袭的词条压了下去。
向虞之想了一下，这一场她俩是一起出场的，代拍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同时录两个人的直拍，所以还是得靠自己的小破相机啊。
正说着，程萱走进来，手里拎了几杯咖啡和一堆低脂零食。
“哪来的？”向虞之问。
程萱拆开一包苏打饼干，说：“我哥来送的。”
“哦。”
向虞之心想，是不是下次也能让沈行舟送过来点？
沈行舟从节目组基地回到泰达后，第一时间把元老级经纪人于松叫了进来。
于松在泰达，业绩虽算不上最好，但却是最稳妥的一个。
也是大家都尊重的对象。
“沈总，你找我有事？”于松问。
沈行舟做了个手势，让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把合同递过去，“我记得陆离跟公司的合同到期了是吧，正好你可以接手向虞之的工作。”
向虞之？
于松一愣，没想到这个新任的CEO还真跟向虞之签了约。
其实在他们这一众经纪人眼里，自沈行舟空降以来的每一个决定都让人大跌眼镜。
放着好好的影视资源不用，非得要搞一个偶像选秀。
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节目的成绩确实不错，但在他们看来还是太过冒险了些。
稳中求进是泰达一贯的风格。
不仅如此，就算真的做了选秀节目，也是要挑最好的苗子来培养，就算不是鹿星，至少也不该差太多。
签向虞之是怎么回事啊？
难不成真的要把她一手扶持成偶像元年的顶流爱豆吗？
虽说这两次她的表现不错，但多多少少也钻了节目组的漏洞，她的个人实力到底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但看初舞台的那个表演，就已经让人心惊不少了。
就算她真的有实力，就她那个原生家庭足以成为她抹不去的巨大污点。
沈行舟见于松沉默不语，心下了然，他绕过办公桌后倒了杯了温水放到于松前方。
“泰达不该在自己舒适圈里待着了，若仍不求变，被淘汰是注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