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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四个字，让台上的人笑出声，一把撩开挡住视线的帘子，露出他那张熟悉的脸。
星漠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目光灼灼，眸光一闪就看清了台上的星牧。
“很好，她说什么？”
星牧微微起身，把身子前倾迫不及待想听到回答。
星漠的衣服早已换了一身，现在的他身着白色贵族兽皮，稍显长的头发被扎了起来，剑眉星目露出光洁的额头。
“她说..你是变态。”
闻言，明显能感到星牧的身形晃动，桌前的清酒洒出来留下长长的水渍。
星牧：……
“她问了我菲雅的情况。”星漠轻咳一声。
“按照我教的告诉她了？”
星漠点点了头，没有继续说话，撕下伪装的面具似乎沉默寡言才是他的本色。
星牧已经习惯了自己弟弟挤牙膏式的回答，丝毫没有不耐烦：“还有什么？”
巨兽的晶石被他握在手里，稍微使劲就在手里压出淡淡的痕迹，长长的眼睫垂下在眼下打下阴影。
“没有了。”
没有提明天要带林桃去看巨石。
星牧满意的点点头，毫不怀疑星漠说的话，毕竟他们骨肉相连，血肉相通。
“知道了，辛苦你。”
犹豫了良久，星漠还是问出心中的疑问：“哥哥，你是怎么知道他就是云渡。”
“因为…菲雅竟然主动开口对我讲话了。”
星牧的叹气，这些年菲雅从未原谅过他。
甚至从进入禁地起就一句话没有对他说过，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无动于衷。
如果不是用西金部落兽人的性命要挟，他毫不怀疑她会立马拉着自己同归于尽。
“这有什么联系？”星漠皱着眉。
星牧勾起嘴角：“你不了解菲雅。”他的目光透过窗户直直望着进去的方向，“如果不是为了云渡，她又怎么肯服软？”
虽然只字未提云渡的事情，但他敏锐察觉不对劲。
巨大的欣喜并未让他冲昏头脑，而是开始复盘是什么让她做出改变。
想来想去除了部落的子民，她在乎的只有云渡…
当年没有抓到的只有云渡，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病。
“云渡…”他用舌头抵着自己的牙尖，回想起林桃还有她身旁那个普通模样兽人眼中倔强的神情。
一切迷雾都迎刃而解了。
星漠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起身恭敬行礼，只是在走的时候他的步伐顿住了：“哥哥，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
“星漠。”星牧的指尖轻轻敲在椅子上：“你也要记住你对我说过的话。”
星漠转过身，没有回答起身离开。
望着星漠的背影，星牧微微失神，嘴里喃喃：“菲雅..如果这次我伤害了云渡，你是不是会更恨我？”
“恨我吧，不要再对我冷眼相待。”他捂住自己的脸，透过指缝能看见他通红的双眼。
对他来说，恨何尝不是另一种爱。
…..
坐在火炉边的林桃莫名打了个寒颤，她皱着眉头，是不是有人提起她了？
“冷吗？”云渡给她披上了外衣。
林桃搓了搓脸：“不冷。”又接着说，“我明天去看看情况。”
“需要我陪你一起吗？”沙依娜主动提起。
林桃摇了摇头：“人多了容易起疑。”
应柳摩挲着自己的指腹，微微侧过头：“据我所知，星漠和星牧是一类人。”
他绝对不像他们所见那么愚笨。
应柳看向她腰间的人偶，“万事小心为上。”
“好。”她喝了一口茶暖暖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