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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非副本boss会失去记忆。
叶九立刻明白了——司焰的母亲死过一次。她忽然意识到副本世界的死亡，并没有她想象得轻描淡写，忘记一切，这对爱她的人来说，该是多么痛苦的事？
司焰继续道："哥哥当场否认我是他的私生子。我知道，如果我不抓住这个机会，可能也会死，然后忘记妈妈……所以我死死拽着他的裤腿，哭着求他。"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
"后来他大概是被我烦得受不了了，说'别用这张脸哭哭啼啼的'。最后他说——既然长得一样，那就当弟弟吧。"
叶九赶紧打断："打住打住，拒绝泪失禁体质！"
——虽然她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迅速转移话题：
"对了，你们副本世界的人不会真正死亡，只会重生，人口又不断增长，按理说应该挤爆了吧？还有你说的龙魂，如果龙族不会消亡，那新的龙魂从哪儿来？"她皱起眉头，"而且我之前听说，副本世界最早的原住民都快灭绝了，他们去哪儿了？"
司焰轻轻摇头，眼神略显迷离："这个我也说不准。不过小时候听过一个传说——在两个世界之间生长着一棵世界树，它的根系向上向下同时延伸，中间是茂密的枝叶。树上结着无数果实，大多数都掉落在下方，也就是你们说的现实世界；只有少数会坠入上方的副本世界。这些果实，据说就是构成两个世界最基本的灵魂。"
"至于龙魂...它比较特殊，不是世界树的产物。相传是火山之神和冰雪女神结合时诞生的结晶。"
叶九眼睛一亮："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那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岂不就是..."
"嫂子，"司焰打断她，"这些都只是传说而已。光是关于世界起源的说法就有好几种版本呢。要是感兴趣，改天我们可以好好聊聊这些神话故事。"
叶九妥协，不再追问，她犹豫了一下："我想去找司野。"
司焰点点头："我带你去哥哥房间。不过..."他压低声音提醒，"虽然他的门从来不锁，但你最好先敲门或者打个电话。不然...有生命危险。"
"知道了，快带路吧。"叶九催促道。
两人轻手轻脚地上楼时，叶九突然拽住司焰的袖子："等等，刚才的话题...还有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嗯？"
"如果我一直瞒着怀孕的事，跟着司野到处跑...龙蛋会不会受影响？"
司焰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放心，龙蛋的外壳坚硬得很。而且...遇到危险，它们会本能地保护母体。你大可以把肚子当盾牌使，保证刀枪不入。"
叶九嘴角抽搐，下意识护住肚子："...倒也不必这么'物尽其用'。"
司焰犹豫地停在门前，"到了，不过...我还是等哥哥开了门再走比较好。"
司宅宽敞的走廊尽头，漆黑的普通木门显得格格不入，乍看像是储物间。若不是了解司野的脾性，任谁都会以为这位大少爷遭受了虐待。
"咚咚咚——"
叶九先是轻轻敲门，细声细气地唤道："司野？司野？"
见没反应，她索性扯开嗓子："司野！开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