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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但……”蒂娜哑口无言。
“那不就好了，依我看，是你们的祖先见龙起色，求而不得，把这个当做世代相传的志愿了。赶紧从我眼前消失，说得好像很懂龙，不知道龙多看几眼不喜欢的女人都会吐的吗？不行，我要吐了。”
司野作势干呕，蒂娜后退一步，满脸难以置信："你竟敢说我们是世代单相思？难怪母亲说龙族个个性格古怪！"她咬了咬牙，不甘心地继续道："我知道你和那位九小姐是一对，可她根本没法替你孕育龙子！我可以帮你，我——"
话音未落，空气骤然凝固。司野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冷意："你脑子有病？"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警告你如果敢在九儿面前胡说八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蒂娜却像是被激起了某种奇怪的兴奋，挑衅地扬起下巴："哦？你要怎么做？"
司野面无表情："直接打死，然后告诉别人你是被怪物袭击的。"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你的同伴不信，就一并打死。"
蒂娜终于意识到自己踩到了真正的底线——眼前这个男人，只有在面对叶九时才会伪装出温和的样子。她脸色发白，再不敢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跑，连头都不敢回。
司野站在原地，心跳却微微加速。因为他知道——叶九已经来了，此刻就站在不远处的那棵树后。
"你是龙？"叶九从树后走出，语气平静。
"嗯。"司野低低应了一声，罕见地有些局促。
"我不能生，怎么不跟她生龙子？"叶九声音里带着一丝酸溜溜的意味。
司野立刻皱眉，毫不犹豫道："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孩子。"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浑身一抖，"而且……我也不想生满地乱爬的小崽子。"
——光是想象幼龙像小蝙蝠一样扑腾着翅膀、嗷嗷乱叫的场景，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叶九唇角微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终于轮到她问送命题了。
"我身材好，还是她身材好？"她歪头看他，语气轻飘飘的，却暗藏杀机。
司野求生欲瞬间拉满："你更令人心动。"
"哦？那就是我身材不好喽？"她眯起眼。
"不，你身材好。"他立刻纠正，声音诚恳，"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叶九凑近一步，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什么样的？"
"小小的。"他下意识回答。
"嗯？"她挑眉，"什么小小的？"
司野顿了顿，硬着头皮道："……胸围小小的。"
叶九直接翻了个白眼："那你要不要试试手感？"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拒绝，"怕上瘾。"
她嗤笑一声，直接拽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不就是一团肉吗？"
掌心相触的瞬间，司野浑身僵硬，血液轰然冲上耳尖，整张脸瞬间红透。
"……喜欢吗？"她低声问，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不像话："……特别喜欢。"呜呜呜，想好久了，终于摸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