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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奕兴致勃勃地打开话匣子："我记得可清楚了，小九当时就这么..."他伸手比划了个抚摸的动作，"慢悠悠地摸着司少的大腿，后来司少还用外套遮着，你们说那时候小九到底有没有往......"他突然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杀气，赶紧闭嘴。
司野终究是不能忍了，他微微皱眉："小九不喜欢闻烟味，牧沉你抽了这么久的烟，该停了。"
洛言也适时开口："是啊，别让孩子吸二手烟。"
牧沉看了眼手里的烟，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他猛地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捻灭，斩钉截铁地说："我戒烟。"
看牧沉觉悟这么高，洛言心中警铃大作。他和牧沉关系以前很紧张，以后保不准哪天就反目成仇，必须要待叶九比牧沉待她更好。
此时叶九在洛言眼中，那就是一张可以召唤神秘boss的卡牌，还是要么不抽一抽就出金的那种。
所以亲密度方面，绝对不能被牧沉比下去！
他也要变成，不对，是装成女儿奴。
司野抽了张纸巾，动作轻柔地垫在熟睡的叶九脸颊下，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他太熟悉叶九的睡相了——侧卧的姿势加上深度睡眠，十次里有一次会流口水。
每次流，她都会脸红，不好意思。
牧沉凝视着两人亲昵的互动，心底那个念头愈发强烈。若是能让这个男人对叶九动心，总好过眼睁睁看着小九嫁给那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这么想着，司野作为未来女婿的形象竟在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一股莫名的兴奋感涌上心头。但转念想到司野那位神秘莫测的伴侣，牧沉又暗自较劲：他家小九人脉广阔实力不俗，真要争起来未必没有胜算。
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司少的性别取向。
"司少。"牧沉斟酌着开口，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酒杯，"你觉得...小九这孩子怎么样？"
司野头也不抬，嗓音却染上几分暗哑："很可爱。"
可爱到让人想立刻锁进怀里据为己有。
牧沉乘胜追击："你应该知道小九和古堡主人的事。那丫头年纪小不懂事，对方可是活了几百年的副本BOSS..."他故意欲言又止，"突然要娶小九当女主人，恐怕另有所图？"
洛言挑眉看着难得迂回的牧沉，红酒杯沿掩住玩味的笑意。这是要拉司野当盟友？
暖黄灯光下，司野抬起的琥珀色眼眸流转着危险的光泽："我倒觉得，他就是单纯想娶九儿回家。"
"司少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牧沉将信将疑，想到司野与古堡主人的交情，又不得不信了几分。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至少不是最糟糕的献祭结局。
"难道..."洛言突然晃着酒杯插话，"那位真的是想要小九给他繁衍后代？我记得那丫头确实嚷嚷过要给古堡主人生猴子？"
"繁衍后代？！"
这个词像冷水溅入热油，在牧沉脑中轰然炸开。眼前浮现叶九瘦小的身影被古老存在肆意索取的模样，这比作为祭品还要残忍百倍。
"实在不行..."牧沉眼神逐渐涣散，喃喃自语，"不如我们亲手送小九解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