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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叶九不敢喊停，她怕那句”不要了”会成为死亡宣告。
“真贪心。”
沉默在月光里发酵。
叶九突然轻声问：“那杯果汁你喝了吗？”
“喝了。”
听到司野的回答，少女心脏砰砰乱跳，“那算不算间接接吻？”
当然算！
此时司野的心脏也砰砰乱跳，可他不想回答，怕气氛过于暧昧。
见司野沉默，叶九垂下睫毛。
果然对司野来说，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少女又换了个问题，“其他解构者也都享受过这种服务吗？”酸涩在舌尖蔓延。
“傻瓜，你是唯一一个。”
“那还真是荣幸，嗯~”
少女的尾音被司野突然的深按压得支离破碎。
所以这是不是意味着，对于司野来说，她是特殊的？亦或者，司野心里有怨气，不想让她这么便宜的死了？
“抬脚。”
司野单膝跪地握住叶九的脚踝，叶九惊得轻呼出声。
“这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膝盖的伤怎么不见好?”原来真的只是检查膝盖的伤势。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恢复能力惊人啊？”
看着少女窘迫地别过脸，司野不自觉盯得出神了，这欲拒还迎的样子，真是危险。
司野的嗓音危险地沉下来，“别用那种表情，”天知道，他满脑子都是怎样肮脏想法。
“再按个腿，就结束了。”司野的语气有些冷，因为他正在克制自己真正的情绪。
“这么快？”叶九几乎是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我是说，背也有点酸。”
司野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妥协。
“你这样，我可要额外收费了。”
“什么？还要收费？”叶九瞪大眼睛，司野折她骨头，还要跟她收费?这是掉钱眼里了吗？但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好吧。”
当司野的手掌贴上她的大腿时，两人同时僵住了。少女能感觉到他指尖滑过肌肤的触感，像带着电流。
太危险！司野直接跳过这个步骤，一声轻拍，“趴下，按背。”
叶九顺从地翻身，司野手掌的力度恰到好处。
“啊，好舒服。”
少女不自觉喊出声，随即捂住嘴巴，这糟糕的台词，羞死了。
过了一会儿，少女发颤发声，“整个过程要持续多久？“她指的是骨头被一根根折断的酷刑。该不会要折磨一整夜吧？
“嗯？已经结束了。”司野猛地站起身，衬衫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我突然想起还没洗澡，一会儿再来收费。”需要立刻离开，否则下一秒就可能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事实上他已经，在少女的轻哼中输给了自己。
叶九呆呆望着司野离去到背影，有些不解，“这算什么，中场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