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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雯文遛的三花流浪猫突然取名“黑泽”,理由是“它偷苹果的样子很像某罪犯”。这天“黑泽”叼着半块苹果派窜进城中村,她追着猫尾巴拐进片稻田,眼前突然出现间用稻草堆成的蒙古包,屋顶插着褪色的蝴蝶旗——正是蝴蝶领结们的标志性图腾。
“喵!”猫爪扒开稻草墙,露出里面堆满的铁皮箱,箱盖上印着“证据不足·2022”的红色印章。冰雯文刚掀开最上面的箱子,里面突然飞出上百只蟑螂,每只蟑螂背上都贴着克隆体的“死亡证明”。她强忍恶心翻开文件,发现所谓“证据不足”的案件里,证物栏全写着“蝴蝶发夹丢失,无法证明身份”。
“不许动!”稻草堆里跳出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腰间别着的不是枪,而是个蟑螂捕捉器,“你怎么找到我的秘密基地?”冰雯文挑眉看着他裤脚的稻草屑——正是昨天在司法大楼废墟卖假古董的小贩。“黑泽”突然跳上文件堆,爪子拍开暗格,里面掉出个U盘,自动播放出蝴蝶领结们用克隆体基因链编织防弹衣的画面。
“原来你们用孩子的基因当材料?”冰雯文的银哨子亮起红光,远处传来龙阿野的脚步声。小贩绝望地扑向稻草墙,却被“黑泽”咬住裤腿拖回来,露出墙后用克隆体头发编的密码锁——锁孔形状正是潘淼的蝴蝶发夹。
五分钟后,增援赶到时,看见冰雯文用猫绳捆着小贩,“黑泽”正蹲在U盘上舔爪子。龙阿野捡起地上的蟑螂证明,苦笑着摇头:“下次建议用蝴蝶发夹当证据,至少不会让人想报警打虫。”
次日清晨,全市男厕所突然被穿粉色卫衣的女生军团攻占。冰雯文赶到时,看见潘淼举着机堵在男厕门口,女生们举着标语:“还我蝴蝶发夹!”“男厕所藏着我们的出生证明!”
“怎么回事?”她抓住路过的克隆体小女孩。
“潘姐姐说,昨天抓的反派在男厕所装了基因销毁器!”女孩挥舞着玩具枪,“但我们只找到这个——”她递来个沾满污渍的U盘,里面存的不是销毁程序,而是蝴蝶领结们的偷情录像。
雷千万从男厕狼狈逃出,头发上粘着卫生巾:“误会!这是蝴蝶领结们的栽赃!他们把克隆体的原始基因数据藏在......”话未说完,潘淼的机突然喷出蓝紫色烟雾,烟雾里显形出真正的基因库入口——位于男厕第三隔间的马桶水箱里。
“原来他们用‘女性不得入内’当保护罩。”冰雯文踢开水箱,里面掉出的不是数据,而是个婴儿摇篮,摇篮里躺着个带蝴蝶胎记的女婴,旁边放着张纸条:她是第1002个克隆体,也是蝴蝶领结们的‘人性实验品’。
女生军团瞬间安静,潘淼轻轻抱起婴儿,女婴手腕的胎记突然发出微光,照亮了水箱内侧的密语:当法律把人分成男女、克隆与原生,真正的罪,在每个默认歧视的眼神里。
冰雯文望着满手污渍的女生们,突然笑了:“下次闯男厕,记得带消毒水和证据袋。”潘淼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蝴蝶发夹给婴儿戴上:“放心,以后这里会变成‘彩虹厕所’,每个生命都能堂堂正正进出。”
“黑泽”不知何时跳进摇篮,用爪子拍了拍女婴的手。远处传来凌枫的声音:“检测到基因数据安全!那个......男厕还能用吗?”女生们哄笑起来,举着蝴蝶发夹走向晨光——今天的阳光,比任何时候都更明亮,因为她们在最脏的地方,找到了最干净的真相。
雷千万站在死刑台前,指甲缝里还嵌着苹果核碎屑——那是今早帮狱友修床板时藏的。副队长凌枫笔直地站在他左侧,警服第二颗纽扣松着,露出锁骨处未愈合的蝴蝶形刀伤,那是昨晚试图越狱时自证清白的痕迹。
“砰!”
法警扣动扳机的瞬间,冰雯文的警车刚拐过司法大楼街角。她昨夜追查蝴蝶领结的资金链到凌晨,此刻靠在车座上打盹,梦里浮现黑泽的全息投影,他举着苹果核大喊:“快醒!判决有诈!”
子弹穿透雷千万心脏的声音,在她梦中化作机的嗡鸣。凌枫倒下前望向天空,看见潘淼带着克隆体们举着蝴蝶灯牌奔跑,灯牌上的光映出他藏在警徽里的微型U盘——里面录着审判长与星际毒贩的交易录音。
“目标清除,按计划启动B方案。”
法官摘下假发,露出后脑勺的植入芯片,正是蝴蝶领结的核心成员。他按下袖口按钮,司法大楼地底的基因销毁炉开始运转,目标不是别人,正是在监狱里教孩子们折纸的潘淼。
冰雯文猛然惊醒时,手机弹出十七个未接来电,全是林夏打来的:“姐!死刑现场有问题!凌枫的警徽里藏着......”话未说完,信号被干扰,屏幕跳出血红色警告:克隆体基因污染等级提升至最高级。
她冲进法庭时,只看见雷千万的尸体旁散落着潘淼送的蝴蝶发夹,发夹里掉出半张纸条:“凌枫是卧底,销毁炉密码是克隆体生日......”后半句被血迹浸透,无法辨认。凌枫的警徽滚到她脚边,徽章内侧刻着黑泽的字迹:当法律杀人,凶手不止一个。
司法大楼的警报声中,冰雯文终于破译密码——1001个克隆体的出生日期组成的矩阵。销毁炉在启动前三十秒停摆,炉门打开时,潘淼抱着堆克隆体日记抬头,她脸上沾着灰烬,却笑得格外明亮:“你终于来了,这些日记里,藏着所有蝴蝶领结的罪证。”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蝴蝶领结们的增援部队赶到。冰雯文握紧凌枫的警徽,徽章突然发出蓝光,投射出黑泽最后的影像:“雷千万的‘死刑’是诱饵,凌枫的‘死亡’是金蝉脱壳,而真正的判决......”影像被切断时,他对着镜头比了个“三”的手势。
三秒后,全市的司法电子屏同时黑屏,重新亮起时播放的不是新闻,而是雷千万在监狱里给孩子们读故事的画面。他穿着花衬衫,怀里抱着三花猫“黑泽”,念着用克隆体经历改编的童话:“蝴蝶被关在火柴盒里,但它的翅膀永远记得天空的形状......”
潘淼从日记堆里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他们以为杀死我们的身体就能销毁证据,却不知道,每个克隆体的记忆,都是烧不掉的蝴蝶标本。”冰雯文望着窗外逐渐聚拢的克隆体人群,他们举着用雷千万和凌枫的照片做成的灯笼,灯笼上写着:“你们的名字,我们记住了”。
法庭废墟上,不知谁种的苹果树正在发芽,嫩芽是蝴蝶的形状。冰雯文终于明白黑泽的“三秒”隐喻——真正的判决从不在法槌落下的瞬间,而在每个愿意记住真相的人心里,在每个拒绝遗忘的灵魂中,永远延续,永不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