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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未的清晨深沉而静谧,阳光撒下斑驳的暖色,掩映着一片寂静。刘全在御书房外仔细叮嘱手下:“记住,这件事决不可透风,尤其不能传到笙妃娘娘耳朵里。”
然而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被传到苏芙笙耳朵里是在第二天下午。
“璇嫔如此无辜,怎能随便定罪。”
苏芙笙跑出庭院,身着一袭云雾般轻盈的水蓝色广袖罗裙。衣料轻薄透明,在阳光下微微闪烁,如同晨曦初透的湖面,泛起点点光芒。裙摆随着她的举止轻轻摆动,彷佛鸟鸣掠过水面,漾起涟漪。
她的长发如绸缎般顺滑,随意间轻披于肩,半束的发髻上点缀着几朵白玉兰,犹如栖于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凭添几分仙气。发间的一抹银色流苏轻巧地垂落,随着她转身时发出若隐若现的声响,钢声如玉簪碰撞,清脆悦耳。
苏芙笙攥着裙角在御书房外徘徊,晨露打湿了蜀锦鞋面。檐下铜铃突然大作,小平子赶忙卑躬上前说道:\"娘娘还是回去吧,贤妃娘娘和陛下在御书房里议事。\"
苏芙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醋意,几乎是一瞬间便决定不再等候,“陛下若是问责起来,你就说你拦了本宫,只是没拦住。”她说得干脆,想好了万全之策。
小平子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无奈却也释然,“娘娘,您人还是挺好的勒,连借口都给奴才想好了。有您这句话,奴才的命倒算是保住了。”
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色,做出了一番推阻的样子。苏芙笙脚步不停,快步闯入了书房。
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她便见到了箫御珩与林弦月坐在桌案前,正对着一幅蓝图细致地描绘着什么。两人时而低语,时而轻轻交谈,笑意时不时在他们的对话中流淌,书房中的气氛竟显得出奇的温馨而暧昧。
箫御珩宽厚的胸膛,和林弦月娇小的身姿形成鲜明对比,犹如一道生动的画卷,演绎着男人的刚与女人的柔。两人的默契与专注仿佛在无声中散发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美好,而这一幕落入苏芙笙的眼中,却如一根刺深扎在心头。
鎏金香炉的青烟在御书房袅袅升腾,苏芙笙攥着湿透的鲛绡帕,指甲几乎要戳破绣着并蒂莲的丝缎。
\"陛下...\" 她的声音裹着晨露的寒意。
箫御珩抬头时,狼毫笔在宣纸上洇开墨团。林弦月顺势退后半步,广袖拂过他腰间空荡荡的玉佩钩,雪色裙裾扫过他玄色蟒纹靴面。
苏芙笙盯着林弦月鬓间的玉簪,与陛下前几日腰间玉坠材质相同。
\"贤妃这是要与本宫比首饰?\" 苏芙笙指尖抚过案头青瓷镇纸。
林弦月忽然轻笑,将狼毫笔蘸满朱砂:\"笙妃说笑了。本宫从不是那徒有其表之人 ,笙妃娘娘又何须自谦,拿那首饰来标榜自己的价值。\"一句话将皮里阳秋的话挑破,苏芙笙心中陡然涌起委屈,她双眼微红
“你......陛下,她欺负妾身。”苏芙笙委屈的说不过她。
殿内的气氛略显紧张,而一旁的阿福也不禁心中轻叹,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这情境何其相似。
箫御珩放下朱笔,玄色蟒纹袖口扫过 \"星宿改道\" 处。他起身将苏芙笙拽进怀里,指尖蘸着朱砂在她掌心画了朵莲花:\"贤妃无意冒犯,你们之间无须因这物件而动气。\" 话尾隐在她发间,却让林弦月握笔的手微颤。
苏芙笙被箫御珩柔和的声音和温暖的动作所安抚,心中渐渐有了些许宁静。箫御珩继续低声劝慰道:“宝石虽美,却不及爱妃分毫。无论外在如何,朕心中所珍视,永远是你。”
林弦月见箫御珩轻轻拂去苏芙笙鬓间的青丝,动作中透出的温柔。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继续在案上那精致的图纸上批注,表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暗藏着一丝酸涩。尽管她一向清高,从不愿与人争宠,但这一幕温情却刺痛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高高在上的帝王,居然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而这样的温情属于另一个人,这让林弦月心底不由得生出隐隐的醋意,如藤蔓般缓缓绕上她的心扉。
有那么一瞬间,她近乎怀疑自己是否也能够值得这样无可替代的关注与柔情。但很快,理智将她的思绪拉回,她深吸一口气,让心湖上的涟漪渐渐平复,收拾心情,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工作上。
在箫御珩的安抚下,书房的气氛和缓下来。
“陛下,你能不能救救璇嫔啊。妾身听闻她被打入冷宫了。她经常陪伴妾身左右,她不是坏人,怎么可能犯那么大的错呢。”苏芙笙想起正事,也没在林弦月身上浪费时间了。
林弦月不由得抬起头看看这个愚笨的宠妃。连她一个局外人都知道处理璇嫔是因为什么。
而林弦月的这个眼神,在苏芙笙看来就又是嘲讽她。
“陛下~那个耳后有蝴蝶的坏女人瞪臣妾!” 苏芙笙含着泪扑进龙案,柔唇抵着帝王喉结轻蹭:
“您再纵着她,今晚别想碰笙笙的腰封......”
箫御珩也笑道“爱妃的《女戒》抄完了?”
“没......”苏芙笙马上反应过来,她今天可是来质问陛下为什么把她的人打入冷宫“陛下,他们为什么要把璇嫔打入冷宫。”箫御珩搂住她杨柳腰,指尖掐在软肉上,苏芙笙吃痛嘤咛。
却见他忽而松劲,掌心贴着她后腰摩挲:\"璇嫔教唆你用药谋害朕,该当何罪?\"
\"妾身没有!\" 她急得咬住他锁骨,\"那药是妾身自己......\" 话未说完,被他用龙纹袖口堵住唇。
林弦月望着陛下发颤的睫毛,忽而将狼毫笔蘸满朱砂,在《河防图》上点出个妖冶的红点。
箫御珩说道:“朕知道,爱妃受她教唆。所以才罚你抄女戒。”
苏芙笙娇泪盈盈,眸光中流露出懊恼与不甘,“陛下,是不是林弦月污蔑妾身,让陛下觉得我们两个是为了谋害您?”
此时,林弦月闻言,一脸无辜地抬头。她冷静说道:“笙妃,你可别乱攀咬人。本宫今晨还劝陛下不要对璇嫔赶尽杀绝呢。”
“陛下你听,她果然有预谋要害妾身。先迫害掉妾身身边的朋友。妾身本来朋友就只有两个,现在就只剩一个了。”苏芙笙抓住任何机会,向箫御珩诉苦。
“另一个是谁,本宫去会会。”林弦月不紧不慢地说道。
“陛下,你看她多嚣张,当着你的面就想谋害妾身。”苏芙笙气急败坏地跺着脚。
林弦月正欲开口,瞥见箫御珩袖口绣着的五爪金龙突然静止,喉间的话化作无声叹息。
他指尖叩击案头的龙纹玉佩,翡翠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 这是他惯用的警示动作。
在这封建王朝里,她可不至于无脑到觉得自己对帝王有价值,就敢挑衅帝王的。
虽然这位帝王是个爱才之人,但跟帝王的威严比起,人才算什么。
此时,大殿内的阿福见此情景,默默地感叹了一声。这位笙妃娘娘,当真是让人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