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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
常年年轻声“啧”了一下，“你看到了，我没事，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韩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胸口堵得慌。
“药要尽快吃。”韩数从口袋里掏出一板药，递到常年年手里，“两片。”
常年年想赶紧装起来，但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口袋。很快涨红了脸。
韩数拉起常年年的手腕，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给她倒了水。
“我很抱歉。”
常年年把药吃了，把纸杯扔进垃圾桶，“Over！”
“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韩数叫住她，到嘴边的还是道歉的话。
“年年，我……”
常年年觉得他实在太墨迹了，“韩数，韩数哥哥，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这话常年年可以说，但韩数不能这么想，要不然就太不是男人了。
“总之，是我欠你的。”韩数垂头道。
“那就先欠着吧。”常年年叹气，离开了办公室。
“韩医生？您不是不来了吗？”一个护士见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往里望了一眼。
韩数回过神，“哦”了两声，“我有东西落在这儿了，回来拿。”
护士点点头，就走了。
韩数瘫坐在沙发上，头痛得厉害。自己做什么要喝白兰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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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王雅芳观察过后，没有什么问题，就出了院。
到家后，她看到自己手机上，有好几个韩数的电话，疑惑了一下，直接回拨了过去。
常年年听到王雅芳叫韩数的名字，呼吸一窒。发现她在打电话之后，差点从楼梯上踩空。
她在心里用力地祈祷，韩数千万别太实诚。
“哦，按错了啊？我说呢，你怎么给我打了这么多个。”
“诶，没事儿。你忙你忙。”
常年年松了一口气，心脏从嗓子眼儿落了下去。
“妈，你先洗个澡吧，我给你放水。”
王雅芳直觉不对，泡澡的时候，她随便刷手机。习惯性地点开了家里的监控，划了划，看到韩数出现的时候，她一下子坐直了。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没立刻去找常年年对峙。
她把监控截图发给了韩数，问他来家里有什么事，电话不是误触的是不是？
韩数不敢自作主张，又截图发给了常年年。
常年年这时在敲王雅芳的门，“妈，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出来了。”
王雅芳应了一声，“知道了，穿衣服呢。”
听常年年走了之后，马上给韩数拨了电话。
韩数一时编不出完美的理由，自己又心存愧疚，纠结了一下，实话说了。
“我找年年有事，但她关了机，我担心她，所以……”
王雅芳听韩数躲闪的语气，越发觉得有猫腻，继续问他：“什么事啊？你和年年还有联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