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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王籍顾不得和兆潭顶嘴，听话地去了后面。
又过了十多分钟，常先生推门进来，没等两个人开口，就径直上了楼。
“常先生，”王籍越过兆潭，问常时，“您吃过饭了吗？”
常时：“我吃过了。”
“那这边，这边有一个小会客室。”
王籍把常时领进会客室后，一边开空调一边说：“您怎么过来了？这房间没提前开空调，热。”
常时不甚在意地“嗯”了一下。
王籍出去拿水后，兆潭开口问常时：“您是有什么急事要交代吗？”
“没什么事。”常时站起来，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外面的马路，涌着热浪。
“常昊那边查出什么了吗？”他转身回来。
兆潭点头，他本想把周家的事情处理完后，再详细向常先生汇报。
“常昊少爷的确和单氏的小公子单恩益来往很亲密，两个月前，单恩益带着常昊少爷去了一家马场，那家马场原本在单恩益名下，现在转到了他们另一个朋友，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到常昊少爷手上。”
常时面色平静，一点都不意外。
这时候王籍进来，见他们在谈事，把水放下就要出去，“你们继续。”
常时出声，“坐。”
王籍迟疑，兆潭伸腿踢了他一下，“磨叽什么？”
“继续。”常时对兆潭说。
“公司那边，只能查到常昊少爷有意打探单氏收购案，大爷……”兆潭摇了摇头。
常时沉默片刻，“小戴呢？”
兆潭垂眼，“没查到更多。”
“老兆生病那天，常昊少爷是回过老宅，他说是路过，想到很久没见老九，过来看看。”
老九是一条藏獒，养了十几年了，现在兆叔照顾着。
“没发现他和小戴有过交集。”
“在小戴家里发现了剩下的药物，但查不到来源。”
兆潭说完，常时沉思了一会儿，“查不到就算了，早晚有人会跳出来。”
“老九还好吗？”见两人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王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兆潭回答：“还行。毕竟老了，身体状况肯定不如从前，吃的也少了很多。”
一时无话，兆潭开口问：“常先生，您下午去公司吗？”
常时想了想，摇头，“不去了，你有事就去吧，不用管我。”
兆潭一头问号，点了点头，“那先生，我就先走了。”
“嗯。”常时看向王籍，“你也去忙吧。”
王籍跟着兆潭一起出去，互相看了看，都想不明白常先生到底干什么来了。
“小唐说你今天去体检了？”兆潭咬了一根烟，没点。
王籍含糊地“嗯”了一声，“她非逼着我去。”
“啧……我可没问谁让你去的，别跟我这儿秀恩爱。”
“赶紧滚吧。”王籍笑着踹了他一脚。
兆潭又“啧”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记仇呢？”
房间内，常时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抽过烟了，但打火机一直随身带着。
奶奶说，这是爷爷送给爸爸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又在他十八岁那天，送给了他。
他没把这个打火机当作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是用惯了，拿在手里的重量和形状都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