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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凤栖也不着急，拉过一张椅子，和齐四妹一起在厨房里坐下，说道：“现在店里的生意这么好，居然还在这里做茶楼。”
齐四妹说，没办法，要吃饭，唉，找个工作也指望不上，连自己的资历都被出卖了。
沈凤栖说，他已经完全买下了。
齐四妹儿说道：“其实也不全包了，她说要不了多久就能拿到工资了，一年也就八百到万吧，能干什么，我要是不自己干，还能干什么，工厂倒闭了，我们闲着也是闲着，只能打打牌，赌博为生，我呢，就指望着你那些朋友能挣到点小钱，你来这里干什么？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呼唤：“四妹儿，上水。”
齐四妹站了起来，“来了来了。”紧随其后。
沈凤栖觉得有些可笑，这么大的一家茶楼，怎么会给客人留面子呢？过了一会儿，齐四姐走了过来，一边说着一边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沈凤栖道：“你倒好办，这小小的茶楼，倒也有几分油水。
齐四妹嘻嘻一笑，“别开玩笑了，二0三工厂的茶楼都是开着的，你要是想喝，我就把水送到你这里，如果你选对了人，这两天不用挑水，好不好？”
沈凤栖又问：“那一百瓶五元的矿泉水呢？”
“是的，”齐四妹说。
沈凤栖一想，这倒也是，一天千儿八百只的都能数出来。
齐四妹骄傲地说道，虽然比不上那些大赌场，但总比大赌场容易招人，千儿八百都能拿出来，根本不需要别人来催，有些大赌场，一旦把赌场给卖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没有实力，再多的钱也没用，慢慢赚，不比一些大赌场差。
沈凤栖一想也对，叹了一口气，“到时候轮到你了，到时候你们一家都是一家人。”
齐四妹儿说道：“是啊，当时我还真没想过要这笔茶费，要是早点付的话，估计我现在已经赚得盆满钵满。
沈凤栖微笑着说：“这倒未必，只要你肯放弃赌博，专心赚钱就行了。
齐四妹说道：“是啊，我就喜欢这个，以前赚的钱比我亏的还多。”就在这时，有人喊了一声，胖子，给我一根烟。
齐四妹一听，就来了。
他又走了。
等他回去的时候，沈凤栖道：“你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齐四妹说，有事没事，逗你玩。
沈凤栖道：“你能不能帮忙把王石俊叫来，我要给孩子穿一身新的衣裳。”
齐四妹微笑道：“我问你，你来了。”
沈凤栖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大声道：“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这样？”他赶紧抬起头，却没看到王石俊。
齐四妹说，进去了。
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沈凤栖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前，他敲了敲房门，房门一打开，沈凤栖就吓了一跳。
一群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抽着烟，王石俊是她的前夫，他从来没有玩过麻将，她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没有让他参与进来，那个一直想要拦住她的男人，现在却像个赌徒似的，熟练地往桌子上丢着硬币。
怪不得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这一瞬间，沈凤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不敢置信。
几个人都在往这边张望，王石俊也注意到了，诧异道：“你来干嘛？”
沈凤栖想不到他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如此老练，几乎要晕厥过去。
王石俊问他要不要试试？
沈凤栖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身边的朋友都在叫她，沈凤栖却是脸色一红，道：“你玩吧。”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胖子，上水。
来人正是李老幺，也就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