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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心看了一眼面前的青葱少女。
徐南岱知道，他指的是她着装考究。
“你和我印象中的和尚也不一样。”徐南岱反驳。
“那你印象中的和尚是什么样?一本正经，不苟言笑。”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本来想逗逗他，不想他自揭其短。二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前逛。
澄心摆弄了几样街边小商贩摆在摊位上的东西，但嫌少购买。
初冬的上京天气阴冷，澄心只穿着一双单鞋，虽然干净整洁，却已洗得发白。
徐南岱料想他定是囊中羞涩，他住的那房子，徐南岱去拜访过。
一方面出于好奇东营来的和尚，与本土的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像现代表现出来的那样。
不想对方房间比自己的还要空旷，倒是收拾的很整洁，完全不像男子居所。
“往后你就别自己单独开火了。你一个和尚，吃得也不多。厨子反正也要给我们父女烧饭，顺便给你带一份素菜出来，用不了几个钱。
“衣物也不用特意去买了，平日里你穿僧袍居多，也就贴身礼仪什么的需要单独裁剪，拢共使不得几尺步，就当是我捐给庙宇的好了。”
“这怎么行？”
“有何不可？除非你没把我当朋友。”
“那......谢谢你了。”
徐南岱刚想说“不用客气”，就看到街边有一位老妇，举着稻杆编成的架子，上面零星插着几根糖葫芦。
“澄心，我请你吃糖葫芦。”
徐南岱颠颠跑过去，热情询问对面的阿婆。
“婆婆，糖葫芦怎么卖？”
“姑娘，一文钱一串，来两串吧。”
“好的婆婆，来两串。”
徐南岱伸手欲掏钱袋，却猛然发现自己平日里都将钱袋交给下人保管，今日出门匆忙，竟未带分文。
见此情状，澄心上前一步，走到卖糖葫芦的阿婆面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
“还是我来买吧。阿婆，就要一串好了。”
“不用了，我突然又不想吃了。”徐南岱尴尬的推脱。
澄心见徐南岱推辞，以为她不好意思独享。
便数了数手中的铜板，又买了那串为小孩子准备的最小糖葫芦给自己。
徐南岱见状，不好再拒绝，只好接过糖葫芦。
只见那亮晶晶的外壳，似乎颇为坚硬。澄心不知这糖葫芦如何食用，
徐南岱拿着糖葫芦，只觉得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她轻咬了一颗糖葫芦，双眸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澄心见状，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笑。一路上，两人边吃边聊，谈笑风生。
徐南岱觉得，澄心是她来到大庸后结识的最为投缘之人。
想到东营的和尚在现代是可以成婚的，徐南岱突然心生八卦之念。思忖半晌，决心开口询问。
“澄心，你们东营的和尚，现在可以娶妻生子吗？”
徐南岱问的状似随意，实际上在东营虽然可以实现和尚娶妻生子，但它确是一件有争议的事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