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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祁琛愣了愣，自从黎漾离开沈鹤尧以后，祁琛就觉得黎漾的这张嘴，是越来越犀利了。
也不知道是黎漾变了，还是之前都是让着他的。
祁琛让这句话怼的有点尴尬，只能从黎漾身上别过眼光看向了温清。
“你别看我，我也是有点好奇，祁琛你什么时候智商下限这么低了？”
得儿，自己不过就是冲动了那么一下，很快也就冷静下来。
可就是这样，让两个女人连番奚落。
最后祁琛也只能是自己耷拉着脑袋，蹭着步子又回到了沙发上。
“诶，你怎么不去了？”
“你不是想要回去问问你那个小妈，为什么要拍夷尸瓶回来。”
“问问她怎么认识夷尸瓶的么。”
祁琛抬了抬眼皮，看了黎漾一眼。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是因为爷爷的事情冲动了。”
“你们两个也是，不说拦着我一下，还好在门口的时候我反应过来，我就这么回去，就是给那个女人当靶子。”
祁琛说话的声音最后越来越小。
等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温清突然笑出了声。
“祁琛，你现在能反应过来这个事情，我已经觉得很欣慰了，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没有什么长进呢，要是当年你能收着点自己的脾气，也不会……”
忽然间，温清的话顿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奇怪。
黎漾不知道温清想要说什么，但是应该是祁琛以前的事情，大概是所有人都不愿意提起的事儿。
温清有些抱歉的说道，“我嘴快了，又提起来这茬。”
谁知道祁琛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没啥事温清姐，都过去了。”
黎漾没有去纠结这两个人当着她的面聊些她听不懂的东西。
毕竟那些事情和自己无关，黎漾从来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就算是好奇，现在也不是那个时候，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祁老爷子的身体，还有那个夷尸瓶。
“对了祁琛，今天你回去的时候，你那个小妈……那个程意，她在家么，精神状态怎么样？”
黎漾说到小妈的时候，祁琛脸上的表情都变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自觉这个词有点尴尬，黎漾干脆喊了程意的名字，祁琛的脸色这才变了回来。
“在家，还行吧，我回家的时候她正在敷面膜，说我爸和他儿子去了公司。”
他儿子……
敢情平时祁琛是这么称呼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有没有什么精神萎靡，脸色苍白，或者身上带伤？”
祁琛努力的回忆，现在有些后悔，刚刚回家的时候怎么没有多看程意几眼。
“应该没有，我上书房的时候，她还有精力拦着我呢。”
“对了，她有点怕我进书房，不知道是怕我看到这个夷尸瓶，还是说书房有什么其他的秘密。”
“等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她躲在书房窗帘的后面看我。”
“应该……没有你说的精神萎靡，身上带伤的。”
听到这，黎漾的眉心处跳了一下。
看来在医院出手的那个人，不是程意。
可就算不是程意，很多事情也肯定和她脱不开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