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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柳绯明全军出击的信号发了出去，但身后的五千壮牛却没有半点反应。
或许是第一次上战场，有些怯战吧...秦良玉自我安慰了一声。
这些神牛自诞生起，就一直接受最正统的军事训练，其战斗素养，比服役多年的老马都要高出太多太多了。
但总归算是新兵蛋子，第一次可以原谅。
秦良玉长枪再度朝前一挥，冷声开口：“全军出击！”
嗯？
大军依然是毫无反应。
这招早就是屡试不爽，神牛虽然还都处于幼崽期，并没有人类那么成熟的智慧，但全军出击这个口号早就训练的如同条件反射一般。
今天怎么回事！
柳绯明有些恼怒，关键时刻掉链子，等战斗结束，一定扣你们三天的粮草！
她猛地回头，咆哮出声：“全军出击！！！”
卧槽...喊完话的柳绯明突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太对劲。
这已经不是它们怯不怯战的事情了，这五千神牛，竟然早已经匍匐在地，牛头深深的低垂了下去，那全是牛腱子的背部，都在瑟瑟抖动。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啥情况？
柳绯明傻眼了。
想象中的五千大军冲破李唐防线，斩杀秦良玉一战成名的画面似乎正在一点点成为泡影。
“起来啊，迎敌了！”
柳绯明纵马掠过，长枪拍打在神牛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秦良玉同样一脸懵逼，双剑也落了空，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
“丸辣！”
看对方这状态，又将是一场兵不血刃的战争，还打个屁？
这些灵兽为何突然临阵倒戈？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阵中的李昊，对方似有察觉，朝他微笑点头。
“又是他干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他怎么做到的？”
秦良玉的目光环视全场，一一排场，没有隐藏的高手，亦没有天地异象，没有旱地神牛的天敌，那...
她猛地跳了起来，落在地面，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坐骑。
这可不就是一头旱地神牛。
“难道...是你？”
那些匍匐在地的敌方大军，分明是感觉到了一种血脉的压制。
灵兽只有碰到血脉最纯正的老祖宗之时，才会出现如此反应。
“你是他们老祖？”
旱地神牛同样是一脸懵逼。
那些神牛幼崽身上的气息，的确是和他同出一脉。
可...什么时候神牛一族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了？有这么多的族牛，他还用得着给别的门派当护山灵兽？
旱地神牛一族，血脉强大，在同级别中几乎罕有对手，可万物都是平衡的，这么强大就意味这繁衍困难。
它年轻的时候，肾几乎都累枯竭了，可结果呢？还是没能诞下哪怕任何一个后牛。
眼前这些旱地神牛，放在神牛一族当中，可都是幼崽啊。
这次受星河剑派所托，前来为大周保护那个冯小宝，却没有时间去天府城内看看，没想到，这里竟然是自己族人的大本营。
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我的族人那么多？
到底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