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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别墅,王妈早就准备好饭菜,两人一坐下立即开饭。
第二天由于是周末,林羽燕没有起那么早。
王晟有晨跑的习惯,早早就起床了,弄好早餐后坐在大厅沙发上等着林羽燕一起吃。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餐桌上,王晟用叉子卷起最后一口意面,瞥见林羽燕正对着镜子反复调整丝巾位置。"再磨蹭下去,销售都要午休了。"他晃了晃车钥匙,故意拉长语调。
林羽燕白了他一眼,踩着细高跟快步下楼:"还不是某人非要吃什么西式早餐,煎蛋翻面就翻了三次。"两人斗着嘴钻进车里,旧丰田碾过满地梧桐叶,朝着市中心4S店驶去。
保时捷展厅落地窗外,正午阳光把大理石地面照得发亮。林羽燕隔着玻璃,一眼就被展厅中央的胭脂红Panamera吸引。流线型车身在灯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她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玻璃,眼底泛起涟漪。
"这位女士眼光真好,这是我们最新款Turbo S。"销售经理快步迎上来,西装口袋里的钢笔折射出冷光,"百公里加速3.1秒,全球限量......"
"就它了。"王晟掏出黑卡的动作惊得销售经理话音戛然而止。林羽燕慌忙按住他的手,腕间钻石手链撞出清脆声响:"试驾都还没试......"
"不用试。"王晟俯身靠近她耳畔,温热呼吸扫过颈侧,"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他直起身时,销售经理已经恭敬地呈上合同。
手续办妥后,林羽燕坐进新车驾驶座,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发颤。王晟斜倚在副驾,漫不经心地调试车载香薰:"开慢点,别把我的宝贝车刮花了。"
"谁是你的......"林羽燕的反驳被引擎轰鸣声盖过。胭脂红跑车如离弦之箭驶出展厅,后视镜里,旧丰田被远远甩在身后,像一片褪色的落叶。
暮色渐浓时,两人载着新车驶向别墅。林羽燕突然将车拐进江边公路,海风卷着咸腥气扑进车窗。她松开油门,任由车子在柏油路上缓缓滑行。
"王晟,"她的声音混着浪涛声忽远忽近,"你说人为什么要拼命赚钱换更好的东西?"
王晟望着车窗外翻涌的江水,想起今早咖啡渍里的纸飞机。折痕处"活着回来"的字迹,此刻正安静躺在他贴身口袋里。
"大概是因为,"他伸手关掉车载音乐,"有些东西,只有站在更高的地方才能护住。"
林羽燕突然猛踩刹车,红色尾灯在夜色中划出刺目弧线。她转过头时,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那你呢?你想护住的是什么?"
江风掀起她的发丝,王晟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拂,却在指尖触及她脸颊前猛地收回。远处货轮的汽笛声破空而来,惊起一群白鹭。
"先回家吧,"他打开车内顶灯,灯光映得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王妈说今晚做了你最爱吃的蟹粉豆腐。"
回到别墅,两人吃过了晚饭,便坐在客厅沙发上聊天。
“王晟,谢谢你送给我的爱车。”
林羽燕看向王晟眼里满是感动。
“没关系,只要你喜欢就好,反正这些钱是狄飞龙给我的,用来讨好我的小宝贝,才显示出其价值。”
王晟脸上带着嘻哈表情,口吻打趣着说道。
“哼,什么小宝贝,难听死了!”
林羽燕嘟起小嘴呢喃细语。
“那叫老婆不是更土,达令什么的好听的不?”
“去去去,我才不要呢,还是叫我羽燕好了。”
“嗯,在前面加上‘亲爱的’三个字。”
林羽燕无语了,白了他一眼,只能闭嘴。
就在此时,王晟手机振动,是一条短信,点开看了一眼,王晟牙齿紧咬,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