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亭外史

第84章 回忆篇·铂金会所之夜(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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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房的香薰机喷着甜腻的白茶雾,王总肥硕的后背压得水床吱呀作响。李淼的水晶指甲划过他后颈汗津津的褶皱,像在摩挲泡发的腐竹皮:"王总~急什么呀~"她屈膝顶住他下沉的啤酒肚,蕾丝袜勾着床头柱的雕花,"听说您最爱品酒,我带了瓶特别的……"

王总喉结滚动着去扯她肩带,撅着泛着牙黄的大嘴就要亲李淼的耳根红痣,镶翡翠的皮带扣卡在她胯骨:"酒哪有你醉人……"他脖颈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沉香木香混着胃里翻涌的酸腐气喷在她锁骨。李淼偏头避开那团湿热,余光扫过枕下微微鼓起的暗纹——那里藏着会所统一配发的鹅绒枕,夹层塞满窃听器干扰棉。

"您闻闻这个——"她突然旋开纪梵希香水瓶,冷冽的广藿香瞬间炸开。趁王总眯眼的刹那,她勾着脚尖将录音笔踢向床底。水晶拖鞋却卡进波斯地毯的流苏,笔身"咔嗒"撞上金属床腿。

"什么动静?"王总警觉得像头嗅到陷阱的野猪。

李淼的指尖滑进他后腰的赘肉堆,红唇贴着他耳蜗呵气:"是心跳呀~"另一只手摸到床头柜的冰桶,夹起冰块顺他脊椎滑落,"王总在缅甸赌石时,心跳也这么快么?"

冰块坠入他裤腰时,王总发出声怪叫。李淼趁机翻身压住他手腕,玛瑙镯子磕在欧式床柱上,暗格里震出半包白色粉末——这发现让她瞳孔微缩。王总却突然亢奋起来,镶金牙的嘴啃向她颈侧:"小狐狸挺野啊!周扒皮给你开多少价?老子翻倍!"

"那得看您有多大方~"她笑着用长发遮住厌恶的眼神,发梢扫过床头那幅《蒙娜丽莎》仿画。相框上部也被换成针孔摄像机,此刻红灯在蒙娜丽莎面庞上的油彩旋涡里若隐若现。当王总的手探向她大腿内侧时,她突然夹着烟嗓唱起《夜来香》,跑调的歌声让王总如痴如狂。

"够浪!"王总抄起红酒瓶猛灌一口。李淼趁机将录音笔踢进通风口,金属管撞上排风扇的声响淹没在二人喘息声中。她瞥见通风栅栏积灰上有道新鲜划痕——上周陪张老板来时还没有。

王总甩出的消防制服如一座山般砸在香薰机上,劣质布料像被点燃的爆竹般蒸腾起刺鼻的化纤味。李淼死死地盯着袖章上歪扭得如蚯蚓般的“消防总指挥”绣字,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发紧得仿佛要窒息——上周失踪的……露露也穿过同款,那姑娘指甲缝里嵌着的金粉,至今还粘在会所保洁车的轮轴上。

"宝贝儿,此乃消防局专供之物!”王总缓缓打开爱马仕铂金包,取出的铜制水枪头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上月他们大队长亲自赠予我的演习纪念品——”他突然压低声音,“听闻曾真实用于火场。”

李淼的指尖轻触制服内衬,触及一团硬化结块的污渍。她忽地沉凝地拎起消防帽:“王总为何不配个氧气面罩呢?”红指甲轻叩帽檐的塑料徽标,“在电影中,消防员皆是全副武装。”

“要面罩是吧?”王总沉稳地轻车熟路拉开床头柜暗格,取出的防毒面具掉落在地,与一沓避孕套混在一起。面具滤芯隐约透出黑褐色污渍,仿若干涸的血垢掺杂着淤泥。

当镶钻皮带扣的“消防斧”道具抵住腰窝时,李淼沉稳转身坐上窗台。霓虹灯穿透薄纱帘,在她锁骨投下囚笼般的阴影:“王总,玩灭火实在无趣。”她冷静地勾着消防水带缠住他手腕,“不若……您来扮演被困群众?”

皮带扣“咔嗒”弹开的瞬间,王总浑浊的眼球闪过一丝精光。李淼趁机将水带引向吊灯支架,水晶灯链在拉扯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她面无表情地让肩带滑落半寸,“如此甚好!”王总甩着皮质消防喉箍扑来,镶金牙死死咬住她颈间假项链。李淼强忍着恶心摸向他后腰,当喉箍即将扣紧时,她突然沉声道:“快看!有火星!”

水晶灯应声爆出电火花,烟雾报警器却已被刘胖子提前灌了胶水。王总狞笑着举起仿制消防斧,斧刃在警报器失效的红灯下闪烁着冷光:“小狐狸还懂战术?”他突然斧劈床头柜,炸飞的木屑四处散落,“但老子就喜欢玩火!”

李淼眼珠子转了转娇嗔道“”王总我好软,走不动了,我想让你抱着我,难道你不想快点和我一起去看海,听那82年的海浪声”边总纤细的玉手抚摸着王总的腹部,

王总双眼喷火,像发情的狮子一样恨不得一口吞了李淼,嘿嘿淫笑道“我还有个更加刺激的玩法”李淼瞬间瞳孔放大,下意识双手攥紧,发出毒蛇吐信般的细响。

李淼的指甲掐进掌心,面上却绽开梨涡

"没见识了吧!"在李淼脚背,"上个月区域联合搞演习,特供道具--"他突然扯开衬衫,肥硕胸口

李淼瞥见灭火器纹身下的旧疤--那是香烟烫出的溃烂痕迹。她想起上周被抬出去的姐妹小棠,锁骨处也有同样的烙印。水晶指甲悄悄勾开香奈儿手包暗格,防狼喷雾的保险栓在掌心沁出汗珠。

"先戴这个才有代入感嘛"她突然抽出条红丝巾蒙住王总眼睛,蕾丝袜蹭过纹身时故意打翻纪梵希香水。广藿香雾中,是刘胖子从民保公司仓库顺来的报废品。

"宝贝儿怎么还不换……."王总摸索着扑来,手铐擦过李淼腰侧。她顺势王总发起狠来一把拽住李淼胳膊用力一拉,李淼像轻巧树叶一般被拉到床上,胳膊火辣辣的疼痛传到李淼心脏,让心一下揪起来,

“我怕,王总,能不能换个游戏?”李淼颤抖着声音哀求道。像一抹残阳般那么凄美。

李淼像一只被捕获的羚羊一般惊恐万分。目光不停搜索着哀求着,手不停四处乱扒,寻找救命稻草,她知道下场是什么,觉得这可能是刘胖子他们故意为之,他们知道我偷藏录音笔的事情。

刘淼慌乱中摸到自己香奈儿包,心中一振,左手伸进去摸到冰冷的金属,以为是防狼喷雾,掏出来对准王总,大拇指狂按却没有任何反应,王总一愣,李淼也愣住,原来手心攥着的是打火机,晚上从领班李那里借来的打火机用于抽烟,印着铂金至尊logo的金黄色打火机。

王总反手一巴掌把李淼手心打火机打脱手,打火机在空中转着弧线撞到墙角“灭火器”花瓶上,发出冷冰冰的声音,打火机底部凹陷一块,在地板上滚动着,王总掐住李淼唯一反抗的左手。

李淼绝望惊恐,下意识的反应喊道“刘总救我”王总愣了愣,然后狞笑着摸着李淼的胸部撕扯着李淼的衣服。

一道血痕,腥甜味混着沉香木的甜腻在喉头翻滚。"刘胖子算个屁!"他扯开鳄鱼皮带,肥硕身躯压得仿古床架发出濒死的呻吟,"今儿让你尝尝真爷们的--"

李淼屈膝猛顶向他胯下,水晶指甲在挣扎中崩断,血珠溅上《蒙娜丽莎》画框。王总惨嚎着滚落床沿,后脑勺撞翻香薰机,精油在地毯燃起幽蓝火声像指甲划过黑板。

床尾那柄镀金消防斧在壁灯下泛着冷光--这是周建国特意打造的"情趣道具",斧刃未开锋却足够沉重。李淼用脚趾勾住斧柄拖近,王总捂着下体爬来时的倒影在斧面扭曲成恶鬼。

第一斧劈偏了,斧背砸中自己小指,骨裂声混着剧痛炸进太阳穴。她咬破舌尖咽下惨叫,血腥味激出兽性的蛮力。第二斧凿进铁栏接缝,文艺复兴风格的鸢尾花纹迸出碎片,有一片扎进她眼尾。

"贱人!"王总揪住她头发往斧刃撞去。李淼就势仰头狠咬他虎口,趁他松手刹那抡圆斧子劈向床柱。古董黄铜管终于断裂,她拽着半截雕花栏杆翻身滚下床,手铐锯齿刮掉腕上皮肉,在梵高星空壁纸上甩出血弧线。

走廊警报器哑火般沉寂--刘胖子早剪断了这层的线路。

李淼撞开房门的瞬间,走廊的声控灯像被掐住喉咙般骤灭。她一只脚慌乱套着水晶高跟,一只脚破碎的丝袜踩在吸音地毯上,足底却仿佛踏着烧红的铁板——王总粗重的喘息声正穿透门板,混着皮带扣甩动的金属脆响。水晶指甲掐进电梯按钮,金属键在掌心烙出红印,液晶屏上血红的"1"字纹丝不动,像只冰冷的独眼嘲讽着她的绝望。电梯按钮在她掌心按出残影,液晶屏固执地亮着"1",金属键被指尖掐得发烫——这破电梯定是被刘胖子动了手脚。

西侧安全出口的绿光牌在二十米外忽明忽暗,如同荒野里的鬼火。李淼光脚踩过燃烧的地毯,火苗舔着她撕裂的裙摆。在安全通道拐角,她撞见保洁车后堆积的"消防特供"麻袋,李淼甩上防火门的瞬间,像是条蜕了一半皮的蛇。西侧楼梯间的声控灯突然炸亮,对讲机的电流声突然刺破死寂:"东区货梯监控黑屏了,去个人看看!"李淼的脊柱窜过一道冰棱,这分明是刘胖子捏着嗓子的假声。她冲向消防通道的脚步声在穹顶回荡,像有无数个自己在逃窜。推门的刹那,楼下传来橡胶棍拖过扶手的刮擦声,手电筒光束切开黑暗,晃过墙面上喷溅状的黑褐色污渍——上周刚有个姐妹在这里失踪。

防火门缓缓闭合的阻尼器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李淼死死抵住门板,腕间手铐链卡进锁槽。刘胖子油腻的笑声顺着楼梯井攀爬上来:"淼姐跑什么呀?周老板给你备了庆功宴呢!"他的鳄鱼皮鞋踩着某种诡异的节奏,每一步都精准落在她心跳的间隙。她闪身缩回走廊,防火门闭合的刹那,瞥见楼下晃过鳄鱼皮鞋的反光。

经过1002半开的房门时候,听见房内传来酒瓶爆裂的巨响,王总含混的咒骂声逼近门缝。李淼冲向走廊东端,水晶鞋早不知甩去哪里,丝袜被地毯勾出蛛网般的裂痕。东侧防火门的弹簧锁竟诡异地失效了,她撞进去的瞬间,铁门"咣当"砸在墙上,回声在楼梯井炸出惊雷。

九楼拐角堆积的纸箱突然坍塌,刘胖子的对讲机猛然提高音量:"东梯有老鼠!"李淼赤脚踏过碎玻璃渣,血珠在台阶印成省略号。八楼的应急灯管滋滋闪烁,她借着频闪的微光瞥见通风口栅栏——半月前藏录音笔的位置,此刻正渗出沥青般的黏液。

五楼的安全门突然被撞开,两道黑影堵住去路。李淼反手用手铐链勒住消防喉管,借力荡进下一层转角。王总咆哮着从上层追来,镶金牙的嘴在绿光中泛着兽类的幽芒:"臭婊子!老子要弄死你!"

李淼的赤足拍打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足底黏着地毯脱落的纤维,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东安全出口的绿光牌在二十米外鬼火般摇曳,门把手上挂着的弹子锁泛着寒光,锁眼处凝结的冰霜折射着走廊顶灯——那灯管正以癫痫般的频率闪烁,钨丝炸裂的蓝光里,她瞥见消防栓玻璃上映出自己支离破碎的倒影:假睫毛耷拉成蛛网,唇釉在唇角裂成血痂。

"西边!西边有动静!"刘胖子的吼叫混着对讲机沙沙声刺破死寂。李淼转向西门时,水晶指甲在墙面上刮出刺耳鸣叫,墙漆簌簌剥落处露出暗红色喷溅状污渍——上月失踪的陪酒女曾在这里留下半枚血掌印。安全门玻璃外晃过三道黑影,橡胶棍砸门的"咚咚"声与她的心跳共振,整面墙都在声浪里震颤。

电梯突然"叮"地嘶鸣,液晶屏数字从"10"开始跳动。李淼的脊椎窜过电流——那分明是通往地狱的倒计时。东侧楼梯间炸起纷沓脚步声,鳄鱼皮鞋跟叩击台阶的脆响里混着绞丝金链的窸窣,像无数毒蛇吐信。

"东门锁死了!给老子围死西门!"刘胖子的狞笑震得防火门嗡嗡作响。李淼绝望瘫坐在东门边,像待宰的羔羊,双手抱胸控制不住的发抖,后颈贴着铁门的寒意渗入骨髓。"咔嗒。" 一声。

锁芯突然迸出蛀虫啃噬朽木般的轻响。李淼的指尖触到锁眼处,感觉空荡荡,铝合金门轻轻与门框互相晃动着。李淼燃起了希望,她发狠用铐链砸向门锁,顾不得手腕撕裂感,金属碰撞溅起的火星里,恍惚间嗅到一丝雕牌肥皂的凛冽香——与秦姐擦洗门帘的气味如出一辙,门没有太用力便被推开了,

"轰!"

门撞开的瞬间,小区内刮过朔风卷着碎絮灌入。李淼扑倒在门外的刹那,背后传来门撞击门框炸裂的爆响。刘胖子的橡胶棍擦着她耳畔飞过,砸中身旁垃圾站边垃圾袋,李淼手腕上裹着手铐裹着自己的血液溅在雪地上,宛如苏醒的蛇群扭动着追咬她的脚踝。月光突然刺破云层,她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里飘着金箔碎屑——那是王总镶的金牙在厮打时崩落的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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