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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去看就能发现，此时的他与平日里的有些不同。
那语气中，带着微微的讨好。
顾北城淡淡的点头应了声：“进吧。”
说罢转身，自顾自地坐回了沙发上。
冯浩然跟在他身后进了屋，看着沙发上的陈江篱，有些尴尬地喊了声：“嫂子。”
陈江篱面无表情地应了声，语气客套而疏远：“冯同志，坐吧。”
顾北城侧身，揉了揉她的头：“不是累了嘛？去屋里躺着休息会。”
陈江篱冲他暗暗撇了下嘴角，知道他与冯浩然有话说。
不出所料的话，还应该是她不想听的话题。
便没有多言，点头应了声，起身回了卧室，关好房门直奔舒适柔软的大床。
客厅内。
陈江篱离开后，就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冯浩然望着顾北城，唇瓣动了又动，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开口。
半晌，也就只挤出了句：“顾哥。”
顾北城瞥了他一眼，淡漠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很明显，有些事，他已经知道了。
冯浩然面色一僵，他唇瓣抿了又抿：“顾哥，是我对不起你和嫂子……”
“别说，打住！”顾北城漆黑的双眸冷了几分：“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件事你和我说再多也没用。”
冯浩然面色微不可查的难看了几分：“顾哥，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交情还抵不过一个你认识几天的人吗？”
顾北城眉眼的冷意更浓，他漆黑的眸子凝视着他，一字一顿道：“抵不过，她在我心目中，无可代替。”
冯浩然语塞，半晌，继续道：“看在我们兄弟这么多年的情分上，能不能给我买个面子。”
顾北城没有犹豫地拒绝道：“不能。”
其他事也许可以，但唯独这件事不行。
冯浩然顿住了，他视线直直地望着顾北城，许久，低声道了句：“顾哥，你变了。”
顾北城眯了眯眼：“还记得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吗？”
冯浩然一怔，沉默半响，道歉道：“对不起，顾哥。”
顾北城没有接这话，如今说再多也没用：“你回吧，我就当你没来过。”
冯浩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低头，眼底涌现出许多复杂情绪。
似迟疑，似犹豫，似不忍，仿佛还夹杂着惧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