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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鱼扭头，只见阿离大咧咧的坐在白虎头上，两条小短腿正不停的比比划划。
阿离的到来，瞬间就吸引了火羽的注意力，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好几遍。
阿离被它看的深身发毛，缩了缩脖子，收起刚才嚣张的姿态，“喂，你，你看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你一头螭竟然叫一个人类，干爹？”
林小鱼顿时就瞪大了眼睛，火羽会说话，但是它的声音分明是个成熟的男人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
幽无夜也愣了一下，喃喃道:“少爷，那只傻猴子是公的吧。”
林小鱼摇摇头，“谁去看那玩意儿。”
幽无夜嘿嘿干笑两声，浑身上下忍不住打了个摆子。妈的，妖界都这么开放的吗？
“你们在说猿山吗？”
幽无夜愣愣的点了点头。
火羽抖了抖身上的羽毛，道:“我只是把它当兄弟。”
幽无夜一听，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脱口而出说道:“可它想让你当它老婆。”
火羽的明显的有一瞬失神，随后就见它全身的羽毛都开始抖动起来，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
幽无夜见状，连忙横刀戒备。
还好，火羽只是怒气冲冲的看了幽无夜一眼，便又重新敛了气息，转而看向林小鱼。
“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大道气息？”
大道？林小鱼一脸迷茫，大道是什么东西他都不知道。
“这也是我为什么没动手的原因。”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林小鱼摇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也对，神山以外的生灵，根本就不明白大道是什么。”
这是被一只鸟鄙视了？林小鱼无语，柳鹤鸣曾说过，世界崩裂，大道破碎，几近泯灭，而东荒也不过是依靠残留的大道碎片得以存活。
面对火羽，林小鱼感觉快要触碰到这方世界隐秘的一角了。
不过，这跟本少爷有什么关系？
修士的寿命也不是无穷无尽的，潇潇洒洒走一回，不比找什么狗屁大道来的爽。
而此时，山下的战斗已经到白热化的程度，‘轰轰’声震耳欲聋。
两人一鸟都不由的朝山下看去。
月光下，黑鳞蛇王的身躯上血迹斑斑，鳞片都被猿山拔走了不少。猿山也好不到哪去，一只手掌被蛇王咬了一口，黑血喷溅，剧毒沿着它的手臂在往上漫延。
火羽哼了一声，说道:“野兽就是野兽。”
阿离闻言，嘀咕了一声，“说的你好像不是野兽似的。”
火羽昂起头，骄傲无比，“我是妖，不是兽。”
“有区别吗？”幽无夜挠头，表示不解。
“当然有区别，它们只会使用自身蛮力，而我会用法术。猿山虽然初步开化，但依旧还没有进化成妖。”
会用法术的妖，牛批，林小鱼朝它竖了个大拇指。
就在说话间，猿山中毒，等于废了一条胳膊，被蛇王打的节节败退，一路惨嚎着冲了上来。
在它身后，暴怒的蛇王穷追不舍。所过之处，古树干枯，枝叶掉落，腐臭弥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