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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虎妖五灵根，又无半点资质，应是最普通的妖兽无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毛头气急败坏地大叫，张嘴就要咬水晶球。
林晨一把制住恼羞成怒的毛头，拽着它的脖子离开了队伍。
毛头好一通脚打脚踢。
看它发泄完了，林晨一把敲在它的脑袋上，
“若是闹够了，便随我去测悟性。”
毛头垂头丧气地跟着他来到另外一队。
这一队多是测过资质有灵根，但是资质不过关的修士，不开心的表情明晃晃地挂在脸上，只有极少数人能够做到波澜不惊。
“人和灵兽分开测试”
一名虚一宗的弟子指引。
林晨示意毛头跟着其余灵兽前往另外一处，自己则在原地排起队来。
悟性测试形式又不一样。
大概一波三十人左右，会一同进入到阵法当中，约莫一盏茶时间之后，众人便考核完毕，考核内容据说是有三轮，乃是问答形式。
悟性这一关通过率极低，差不多一轮当中最多也就一两人能够通过，连续多轮无人通过的情况经常会出现。
等了两个时辰之后，便轮到了林晨这组。
这一组人稍微多些，大概有个三十五人左右。
“进！”
阵法旁边值守的弟子喊道。
林晨随着前方的人迈入阵法当中。
轰！
眼前一亮，定睛一看，阵法内天地变换，如同置身于浩大无垠的星空当中，极远处有星光闪烁。
林晨站在一处书桌面前，脚下是一个蒲团。
其余人等依次分布在周围，隔着相当远的距离。
“坐！”
最前方一个盘膝而坐面对众人的老者开口。
老者头发花白，身着灰色道袍，神情平淡从容，似乎没什么能够惊扰他的情绪，整个人如同千年水波不兴的石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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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言语之中蕴含着道意，仅仅是一个字，却如清风一般拂去众人心头的焦躁、沮丧，整个人随之安宁平和许多。
众人一一在桌前坐定。
“第一轮，测悟性，光灭笔停。”
老人言简意赅，随即开口问道，“何为光明，何为黑暗？”
话语刚落，一道长长的光柱亮起，并快速熄灭变短。
林晨估算了一下，光柱到完全熄灭差不多也就是三分钟时间。
光柱亮起的瞬间，桌子上便显化出笔墨纸砚。
不少人在问题响起的刹那，便开始奋笔疾书。
只有少数人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不简单，苦思冥想，不敢轻易下笔。
“何为光明？何为黑暗？”
林晨心中默默重复这个问题。
虚一宗果然是中州顶级的宗门，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已经接近天道之问。
光柱快速下滑，转眼已经过去一半，不少人心急如焚，恨不得多长两只手。
也有些人，抓耳挠腮，涂涂画画，完全不知道该答些什么。
眼见着时间越来越少，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都往上写，首要地就是要先写满了不可。
到了两分半钟，场中唯一没有动笔的人只剩下林晨一个。
他苦苦思索题目，心神高速运转，如同超级计算机一般。
就在最后的五秒钟，他灵光一动，挥笔写下十个大字。
笔停，光灭。
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