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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愕然。
冷汗瞬间浸湿后背。
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沉默不语。
“不要有心理压力,出了事情有我给你们兜底,你们只要对观众说三句话,打票机坏了、一样可以看、送您一桶爆米花。”
徐世勋把三人的表情看在眼里。
有把柄在手就是好控制,捏扁搓圆随意,他嘴角扬起,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三人:“记住,从明天开始,我要看到《神猴传》的票房每天增长30%,至于《哪吒》嘛。”
他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能降多少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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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树娱乐文化位于城北创意园。
这里的环境简直了。
用两个字来形容。
荒凉。
偌大的创意园,只有零星几家公司。
当初因为这个项目任康复差点晚节不保。
小城市就不该学人家大城市一拍脑袋搞什么文化创意产业园,那就不是小城市能玩得动的。
文化娱乐这种东西你得先问问亲爱的市民他们有没有时间娱乐,要知道在漠江,双休犯法的!
再加上春节放假。
创意园里狗影都没见到一只。
不过。
正是因为这里清净。
饺子一下就看上了,从小区搬到这里来,霸占了一层楼,足足有两千个平方。
在他的楼上,则是丁海清、文幕野等人的办公室,这帮人很少在这里,统筹的统筹,拍戏的拍戏,平日里只有负责后勤的员工在忙活。
现在青青树还处于起步阶段,什么事情丁海清都得亲力亲为,自从跟了白也之后,她感觉自己变得年轻了,忙得跟孙子一样。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自打家里的情况好起来之后,各种不认识的亲戚冒出来,来家里送礼的人来多了,一天到晚门差点让拆掉了,父母躲到乡下去,白也也躲到青青树求安静。
此刻。
他正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三台笔记本电脑,岑可可跪坐在他身后,手法娴熟——瞎寄吧地给他捏肩膀。
指望大小姐出身她伺候人?
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妥妥的家务小肺雾,也就一手洗面奶用得炉火纯青,可圈可点。
“轻点。”
白也皱眉:“我的小脑袋都快让你夹爆了。”
岑可可撇撇嘴,放轻力道:“小祖宗,你都盯了一上午屏幕了,要不要休息会儿?”
“咱们玩会游戏吧,把可馨叫过来一起三排啊!”
岑可可最喜欢和白也玩各种游戏。
她只要和樊可馨躺着就行。
只有白也一个人在吭哧吭哧的卖力干。
不管是吃鸡、王者、轻轻松松把她俩带飞。
这种不劳而获的荣誉真是让她欲罢不能。
都年初六了她还赖在漠江不走。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晚上的三排。
白也没理她,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一串代码。
突然。
他眼睛一亮:“找到了。”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丁海清和饺子闻声凑过来,只见屏幕上显示着一组奇怪的数字。
“这是……”
画画他行,看数据他是小拇指,饺子揉了揉眼睛,一脸疑惑:“票房数据?”
“被修改过的票房数据。”
白也指着其中一行:“看这里,金城院线昨天十一点的数据同步出现了异常波动。”
丁海清看了一眼曲线,脸色非常难看,她显然已经猜到了什么,嘴上不确定道:“你的意思是……”
“有人在做手脚。”
白也往后一躺,脑袋正好砸在气囊上,他伸了个懒腰,笑了笑:“徐世勋狗急跳墙了。”
正说着。
宣发部的经理高要匆匆推门进来,神色慌张,手上举着手机:“白总、丁总、饺子导演,出……出事了!”
“把气喘圆了再说。”
丁海清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瞪了高要一眼,领导居高临下的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吓得高要噤若寒蝉,瞬间冷静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组织言语。
“微博上好多观众投诉,说买的《哪吒》票,取出来的却是《神猴传》的票根!”
“更有一些午夜场的网友晒出手写的电影票,现在网络上乱成了一锅粥,有人质疑哪吒此举是偷税漏税……”
“什么?”
丁海清一把抢过手机。
微博话题#哪吒偷税漏税#上了热榜,排在热搜榜第六位!
她越看脸色越难看:“不止一家院线,金城、银都、星光都在列!”
偷税漏税?
影院卖的票关我出品方什么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院线在搞小动作。
可网友不懂啊。
我买的是哪吒的票,你写的也是哪吒,我看的也是哪吒,哪哪都对,就是票根不对。
说明什么。
说明你不出票是想偷吃票房,不上税呗!
事实上呢。
最后偷吃票房的是谁,还得看系统后台真正出票的是哪一部影片,谁才是真正的票房小偷。
因为票房是以售票系统的数据结算的。
譬如。
手写一千张哪吒的票,售票员统计之后,再到系统上出一千张神猴传的票。
那么结算的票房就是神猴传的!
饺子放下手中的画笔,急得直挠头:“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他们就不怕税务局查吗?”
缺乏人情世故的饺子,脸色涨红,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要不是白也在。
他高低要骂娘!
“不奇怪。”
白也头枕在气囊上,整个人躺在岑可可的怀里,软绵绵的、暖乎乎的,自从解锁了人形坐骑之后,他又解锁了人形沙发。
“徐世勋现在就像输红眼的赌徒,什么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别忘了,他是电影协会的副会长,有着一定的杀生之权,那些院线不得不听他的。”
“再说了。”
“这种事情查起来需要很长时间取证,而且处罚力度不痛不痒,但真的很能恶心人就是了。”
岑可可把下巴抵在白也脑袋上,慵懒地问:“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偷我们的票房吧?”
“阴魂不散。”
白也挪了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却把身后的岑可可蹭得脸红,他撇撇嘴:“既然他要玩阴的,我们就陪他玩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