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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小舅子，现在关系还好吗？”
“小舅子。”
“精神病医生。”
王苗苗点头，“没来往了，之前因为什么事闹掰了。”
“那真不容易。”
陈青比王苗苗岁数大，王苗苗喊她也是喊陈姐的，笑了笑，“陈洁，你怎么这么关心华哥的事，你该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不不不，我们是朋友，认识很多年了，只是有个事情我一直没跟任何人说。”
“什么？”
“你不是大嘴巴吧？”
“我当然不是。”
“你跟王京华具体认识多久了？”
“不到一年。”
王苗苗跟陈青实话实说，虽然王京华多次提醒她做生意不要太诚实了，但一高兴她还是什么都说。
陈青很欣赏她这一点，否则也不会跟她动不动出来吃饭。
她烫着一头卷发，将鬓边的那一缕发丝撂到耳后，认真的看着她，“我之前有段时间生意上和王京华来往很多，那会儿也是常联系，吃饭。”
“后来有一天，他小舅子突然上门找我来了，把我吓一跳，说是要跟我谈谈王京华的事。”
陈青记得，这件事大概有一年多以前了，大概一年半了。
那天她和王京华一起吃了饭，回去的路上，突然接到了陌生电话，她按了接听键，对方是个男人。
“你是陈青吗？”
陈青点头，“对，我是陈青，请问你……”
“方便出来见一面吗？”
“你是哪位？”
“王京华的事我想跟你聊一聊。”
陈青一听跟王京华有关，直接调头到了黄小明和她约见面的地址，她开车过去，到的时候黄小明已经点好了东西。
一看这个男人，很斯文，也很讲究，陈青对他很客气，“你好，是你约我吧？你是王京华什么人？”
“我叫黄小明，他的小舅子，我是三医院的医生。”
一听医生，陈青笑着和他握手，但黄小明表现得极为冷淡，只是打量她一番，漫不经心的品咖啡。
王苗苗从来不知道王京华竟然还约见过和王京华走得特别近的女人，她继续问道，“陈姐，后来呢？”
陈青若有所思，放下了筷子，继续说。
当时她还有点紧张，不知道黄小明找她所为何事。
陈青看黄小明态度很冷淡，主动问道，“那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黄医生？”
“我觉得人之所以能为人，就该有基本的羞耻之心，动物没有，人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