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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黄秘书……”
陈远叫住黄莉，“你们沈总工作的时候，是不是很严肃？你给她当秘书，压力很大吧？”
黄莉认真的思索了片刻，摇摇头，说道：“沈总一般情况下是不发火的，有时候员工或者是总监他们犯了点错误，她也是和颜悦色一带而过，但是关键时候没把事情做好，那沈总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明白了……”
陈远喃喃点头。
黄莉打量着陈远，看他好像有种第一次认识沈雁凝的意思，轻声说道：“陈主管，当老板的人脾气都大，很正常，你别有压力。”
“我，我有压力？我，我才没有压力呢。”陈远失口否认。
不过陈远细细想来，感觉黄秘书说的也在理。
哪个老板没脾气？
只是没对你发而已。
或者说，发脾气的时候你根本没机会看到而已。
“陈主管，我还有事，我就先下班了。”
黄莉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走为妙，不过在临走时，还是善意的提醒了一下陈远，“你最好还是先回去，实在头铁，也得等魏总监出来再过去。”
在黄莉眼里，沈雁凝生气的时候，谁要是在眼面前出现了，那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陈远虽说是沈雁凝的男朋友，但对沈雁凝来说，只要想开了，男朋友这玩意儿，只要招招手，能招来一个师。
黄秘书走后，陈远等了快半个小时，随后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沮丧着从办公室里出来。
应该就是黄秘书口中的投资一组的魏总监。
陈远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魏总监此刻心情很低落，只是看了眼陈远就匆匆离开。
陈远被眼前的气氛搞的有些紧张了，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面带微笑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里，沈雁凝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脸色阴沉。
陈远站在门口，仿佛有一股寒气席卷全身。
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朝着里面叫道：“雁凝……”
沈雁凝眸光一抬，看到陈远，脸色瞬间切换，惊喜的走向陈远，“陈远，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猛然间察觉到陈远脸色谨慎，“你……是不是很早就来了？”
陈远点点头。
沈雁凝内心咯噔一声，生怕在陈远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如履薄冰的问道：“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陈远摇摇头：“我站的远，听不清楚，不过我看到刚才魏总监出去的时候都快哭了，我想……你大概把他训得不轻，你是不是还跟人家拍桌子了？”
沈雁凝悄悄看了眼还在发红的掌心，委屈的点了点头：“我也不想发火呀，可是这件事我三令五申过的，他还做不好，那我只能发火了。”
“陈远……”
“我是不是太凶了？”
沈雁凝状态切换太自如了，陈远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不凶吧……”
“陈远，我只是在工作期间偶尔发火，生活中我是绝对不会的，你放心。”沈雁凝抬手保证。
陈远后知后觉，原本以为沈雁凝在气头上，加上黄秘书临走时说的那话，还以为自己会撞在枪口上。
没想到沈雁凝秒变乖乖女。
“没事没事，你就是发火也没事。”陈远连连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