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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凝轻轻点头，声音柔软的说道：“那天我收到的邮件，是你发的吧？”
曹当猛地一愣，连忙否认：“什么邮件，我不知道啊！”
沈雁凝淡淡的说道：“放心吧，我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你们赵总，至少在她赵明月被赶出公司之前，我是不会告诉她的。”
说着，沈雁凝便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抿了抿。
曹当愣愣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什么叫‘在赵明月被赶出公司之前？’
“先生，您的焦糖玛朵奇。”
服务员端来咖啡，打断了曹当的思绪。
“谢谢！”
曹当顺嘴说道，等服务员走后，沈雁凝也放下杯子了，连忙问道：“沈总，您刚才的话，我有点没听明白。”
沈雁凝收敛微笑，眼神也开始变得犀利，说道：“陈远是我男朋友，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实话跟你说，天蓝蓝这家公司，我很看好，但我不想让陈远只当一个区区的小主管，哪怕是你这个市场部总监的位置，我也看不上。”
听到这话，曹当一阵目瞪口呆，“沈总，您不会是想让陈远坐上赵明月的位置吧？”
沈雁凝一脸傲色：“我沈雁凝的男朋友，哪怕是坐上赵明月的位置，在我眼里，也是委屈了陈远，其实我可以给他更好的公司，可是他喜欢天蓝蓝，我也只能宠着他。”
“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投资天蓝蓝的原因。”
曹当再次被惊呆，沈雁凝要是不说，他真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阴谋。
沈雁凝继续说道：“我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曹总监，如果你能帮我，等陈远当了天蓝蓝的总裁，你就是副总裁，但陈远不会永远待在天蓝蓝，以后这总裁的位置……”
沈雁凝顿了顿，抬手指着曹当：“就是你的。”
曹当一阵吞咽，但心里还是有所担心：“沈总，我先前和陈远不对付，您真的不介意？”
沈雁凝云淡风轻：“刚才在电话里，我就说了，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曹当内心挣扎起来，总感觉沈雁凝砸下来的馅饼有点太肥了。
“沈总，天蓝蓝公司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择我呢？”曹当问道。
沈雁凝也很坦率，说道：“因为赵明月对你失望，因为你对赵明月心存怨恨。”
曹当道：“沈总从哪看出我对赵总心存怨恨的？”
沈雁凝笑笑，也不废话，“我查了那封邮件的IP地址，是一家叫东升的网吧，邮件发出的时间，你正好就在那家网吧，我这里还有网吧当天的监控视频，你要看吗？”
“不用了！”
曹当连忙摆手，沈雁凝能说出东升网吧的名字，那就证明沈雁凝真的查到了。
沈雁凝接着说道：“你发那封邮件，不管是针对赵明月还是针对我家陈远，现在都不重要了，我也从不把这当回事，但眼下这件事，我要弄清楚。”
曹当道：“什么事？”
沈雁凝道：“陈远的营销方案被人公布到网上，突然就冒出了很多水军，攻击我家陈远，这件事也是你干的吧？”
曹当一阵慌乱：“我，沈总，我，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还真帮不了我。”沈雁凝笑笑，直接摆手，“你可以走了。”
曹当愣住：“不是，沈总，您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了？我……我这……”
沈雁凝脸色一沉：“你先告诉我是不是？如果是你，我就懒得查了，如果不是你，我就再费点时间查一下，只有那个人才能帮我，你要知道，我并不是追究水军攻击我家陈远的事。”
曹当低头一番琢磨。
沈雁凝不是一般人，既然怀疑到自己头上了，她真要想查，就算自己死不承认，早晚还是会查到自己头上。
与其变得被动，不如直接承认。
“沈总，是我干的，但不是我亲手干的，是我让渠道部主管马大奎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