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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他拒绝了所有递来的水和毛巾，径直走向看台。
“林昭。”
他站在她面前，微微喘着气，汗水顺着下颌滑落。
林昭抬头，目光平静：“有事？”
周予白把校服外套递给她：“帮我拿一下。”
林昭没接：“你自己没手？”
周予白笑了，眼底带着几分无奈和纵容：“对，我没手。”
他弯腰，直接把外套塞进她怀里，然后转身走向更衣室。
林昭皱眉，想把外套扔了，可指尖触到布料时，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香。
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顿了顿，最终没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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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周予白在天台找到林昭。
她坐在栏杆边，手里捧着一本书，风吹起她的校服衣摆，露出纤细的腰线。
周予白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递过去一盒牛奶。
“喝点东西。”
林昭没接：“我不喜欢牛奶。”
周予白轻笑：“我知道。”
他拆开吸管，插好，再次递给她：“所以是低糖的。”
林昭终于看了他一眼。
周予白迎着她的目光，眼神温柔又固执。
林昭最终接过牛奶，低头喝了一口。
周予白看着她，忽然唤她：“林昭……”
林昭动作一顿，抬眼看他。
周予白笑了，眼底带着几分自嘲：“不好意思……”
他站起身，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离开。
林昭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周予白。”
他回头。
林昭淡淡地说：“别再浪费时间了。”
周予白站在原地，阳光落在他身上，衬得他整个人都温柔得不像话。
他笑了笑，轻声说：
“对你，我永远不觉得是浪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