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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江晚吟一笑，眼神却如寒冰般锋利，“你们玩得过火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人比你们更疯？”
“你们陷害沈砚舟，买通检察官、证人，篡改司法记录，做得一桩桩一件件，不怕有报应？”
她看向秦聿寒站在楼梯口的身影，嗓音陡然拔高：
“秦聿寒，你不是说我就算知道了也奈何不了你？”
“你不是说我江晚吟离开了你，就像一条离水的鱼？”
“现在你看看，到底是谁活得像条死狗！”
秦聿寒脸色惨白，低声怒道：“你这是违法操作！”
“你犯法了！”
“呵。”江晚吟将一份完整的公函甩在地上，“这是上级联合办案组授权文件，你要不要自己看看？”
“还有，”她缓缓转身，“记住，从现在起，我江晚吟不会再因为任何人心软。”
“你们欠我的，一分不留。”
……
这场突袭调查持续整整六个小时。
当天傍晚，财经频道滚动播报：
【震惊！秦氏集团旗下三家海外账户被冻结，涉金额超过五十亿！】
【江晚吟强势反击，携手国际机构围剿非法资本，疑似替未婚夫沈砚舟洗冤！】
【江秦婚约终断，女总裁转身入战，誓言斩断豪门枷锁！】
……
江晚吟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夜深。
她瘫坐在沙发上，眉间透着疲倦，手臂上还有刚刚秦家佣人挣扎时留下的抓痕。
沈砚舟走进来，捧着医药箱，蹲在她脚边，一边替她处理伤口，一边低声问：
“疼吗？”
她轻轻抬眼，“疼。”
“那为什么不叫？”
“我怕我一叫，就不想再咬牙了。”
“怕你心疼。”
沈砚舟的动作顿住，眼中闪过一丝压抑不住的心疼。
他将她的手握住，轻轻贴在自己心口：“你如果不疼，那我也不疼。”
“你如果真的撑不住了，我可以……把一切都扛下来。”
江晚吟看着他，眼眶慢慢红了。
“沈砚舟……”
“你以后，不准再出事了。”
“你要是再有一次像上次那样，我可能真的疯了。”
沈砚舟喉结上下滚动，没说话，只是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许久之后，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你疯了，我就陪你疯到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