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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十二年四月廿五,乾清宫的鎏金算盘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嘉庆帝盯着算盘上“黄金储备八十万两、官票流通二百万两”的数字,手指在“银价波动率”一列划出深痕。案头《货币平衡表》上,“官票一两=白银一两=制钱千文”的等式被红笔圈了又圈,却抵不过窗外“顺天府银号兑换价涨至一两零五分”的急报。
“传户部尚书英和。”嘉庆帝的声音惊飞了檐角啄食铜锈的麻雀,手中狼毫在“官票准备金率”一栏重重顿下——按《户部则例》,官票需有五成黄金储备,如今却仅四成,这正是银价波动的症结。
英和捧着新制的《官票准备金动态模型》进门时,正见皇帝对着“黄金-白银-制钱”三角关系图沉思。图上三条曲线在“嘉庆十年”处交汇后渐次分离,官票曲线微微下垂,恰似帝国金融的微妙失衡。
“陛下,这是按《九章算术·均输》制成的平衡模型。”英和展开三尺长的铜制算板,齿轮咬合处刻着“黄金储备率、官票流通量、银钱兑换率”的联动公式,“每万两官票需配五千两黄金、五千两白银,若黄金储备不足,便如车缺两轮,必生颠簸。”他转动中央齿轮,算板上的“准备金率指针”从40%缓缓拨向50%,“顺天府银号的波动,正是市场在试帝国的‘数据底线’。”
嘉庆帝的算珠在“和珅查抄黄金”一栏连击八下:“朕已将查抄的八十万两黄金全充作储备,还差二十万两——数据房可曾算出,如何从关税、盐引中补足?”他忽然指向算板上的“商股分红”区域,“当年‘官七商三’的大清官银号,如今商股年分红三十万两,能否将其中半数转作黄金储备?”
英和示意吏员捧来《官票信用数据图》,曲线显示“商民信任度”与“黄金储备率”呈正相关:“储备率每增1%,信任度增2%;若达50%,信任度可达九成。”他抽出《盐引拍卖数据月报》,“两淮盐引竞拍价较去年增百分之十五,年收银百五十万两,可购黄金三十万两——足补储备缺口。”
嘉庆帝点头,目光落在算板角落的“密纹火漆印”——那是官票防伪的最后一道关隘,印纹中藏着《九章算术》的勾股数暗码。“传旨:今日起,官票背面加印‘黄金储备动态表’,每十日更新一次,用朱砂笔在各府衙公示。”他忽然抓起案头的《钱法堂则例》,“让钱法堂每日用算盘公示‘银-票-钱’兑换数,算珠声便是最好的信用背书。”
英和呈上《货币平衡大典仪轨》,内页绘着皇帝亲祭“数据之神”的流程:“先算黄金储备,次核官票流通,再验银钱兑换,三算皆准则祭天。”他指着“仪轨”末页的“商民参与条”,“可让京城银号掌柜现场见证算珠推演,亲眼见‘八十万两黄金实存’,胜过万言诏书。”
嘉庆帝望向窗外的户部衙署,那里新立的“货币平衡公示碑”正在刷漆,碑额刻着“数据为信,平衡为纲”。“明日朕便在乾清宫行‘数据平衡大典’。”他对英和道,“让顺天府银号的王掌柜、扬州盐商的江总商来观礼——朕要用算珠,在他们心里架起‘黄金-官票’的平衡木。”
是夜,户部钱法堂的算珠声通宵未歇。吏员们正在核对“各省官票回收数据”,每一张回收的官票都需与黄金储备账册勾稽,确保“票有所依,金有所存”。嘉庆帝在《货币平衡诏》中朱批:“货币者,国之血脉;数据者,脉之节律。节律稳则血脉畅,血脉畅则国本固。”这道诏书,将与新制的动态表、公示碑一起,向天下宣告:帝国的货币信用,不再是虚无的“天威”,而是可算、可查、可验的数据平衡。
《货币数据日志》记下:“上以算珠定平衡,始有‘储备可量、兑换可验、信用可计’之治。”乾清宫的烛影里,嘉庆帝的算珠仍在“黄金储备”一列轻轻拨动——他知道,货币平衡的背后,是整个帝国数据治理体系的支撑,而这,正是“数据治世”在金融领域的关键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