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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仔细一看，什么都没看到。
程弛已经准备好挨揍了，想象中的巴掌久久没有降临，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一下。
“姐，还不打吗？”
姜引叹了口气，放下手。
程弛一脸感动，果然还是姐姐心疼他。qAq
“你也不小了，遇事心里有点数，别太冲动。还有那个数学……”
姜引觉得自己好像也没资格教训别人，只是淡淡说了句，“尽力吧，能及格最好。”
程弛连连点头。
很多路过的女生朝他们投来目光，独属于青春期的好奇和羞涩溢于言表。
姜引看了眼面前的少年，“你还挺受欢迎。”
程弛嘿嘿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那当然，毕竟校草嘛。”
姜引不是很能理解现在女孩子的审美。
“姐，你和那个男的怎么样？他对你好吗？”
对着一个没见过面的男人，程弛实在喊不出“姐夫”两个字。
“别瞎操心。”
姜引正准备走，又想起什么，“你这段时间自己在家住，凡事多留意，晚上别太晚回家。”
“知道了。”程弛抓抓脑袋，“姐，等爸出差回来，你回家吃个饭吧。”
姜引没说话，只是朝他摆摆手。
程弛站在校门内，看着姜引的身影随着出租车消失在视线里。
他知道姐姐不愿回家的原因是什么，他也理解。
只是……
算了，只要姐姐过得开心就好。
可问题是，她现在真的开心吗？
足足半个月的带薪休假，姜引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每天睡睡懒觉，撸撸刺猬，还给书房来了个大扫除，上了清香，换了供品，把仙家的牌位擦得亮晶晶。
可能把仙家哄得挺高兴，当天晚上就入了姜引的梦。
梦里影影绰绰，看不清仙家的真实样貌，但听声音能隐约辨认出是一个男声。
姜引有些激动，问了仙家很多问题，比如什么时候醒来，和姜家的其他仙家有没有联系，除了功德还需要什么。
仙家沉默了很久，沉着嗓音幽幽道——
“告诉那只野黄皮子，再在供桌前放屁，我拧断它的脖子。”
姜引：“……”
姜引在一片无语中醒来。
她就知道，书房里那个奇怪的味道，果然是黄慢慢干的好事。
趁着休假，姜引带黄慢慢去办好了妖类暂住证，虽然没有正式立契约，但黄慢慢已经可以算是她的半个仙家了。
姜引的准则是不养白吃饭的闲人，黄慢慢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以后可以试着带它出任务了。
结束休假回到殡仪馆的第一天，姜引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大家嘴上说着让她别着急上班，好不容易有机会，应该多休养休养，但一个个都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生怕她跑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