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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这最后一句话分明还是揶揄,贾琏嘟了嘴撒娇:“林妹妹~~”
黛玉轻笑出声,以帕子按着嘴角,娇俏妩媚难以描摹,“好好好,我知道了琏二哥这几日不是带着鸳鸯、香菱两个私逃玩耍去了,而是送了香菱回大如州,与她母亲团聚。”
“可我这不也是方才那会子才听到么,此前我也不知琏二哥去哪儿了呀。琏二哥出门之前,半点风声都不肯对我透露,倒叫我胡思乱想了去。琏二哥本是光明磊落之君子,倒是小女子方才小肚鸡肠了,琏二哥宽恕则个~”
黛玉说是说,可其实还是乐得俯仰生姿,面生桃花。
贾琏看得心头跳跃不止,实在难以按捺,终是忍不住伸手横过茶几去,在她面颊上轻轻刮了一下儿。
触手的柔滑细腻之感,无法描述。
黛玉慌忙避开,却依旧不改笑靥,足见并未生气。
贾琏则心跳怦然不止。若说这世上当真有「玉人儿」,便是她这样了。香凉玉滑,冰清玉洁,肌不生汗……只稍稍一想,他浑身的血已经沸腾起来。
黛玉见他一双桃花眼里情愫流转,慌得用帕子遮住了脸,“琏二哥别这样看人,倒好像要吃了人似的,怪吓人的。”
贾琏咬住嘴唇。她真没说错,他现在真想吃了她呀,嗷呜嗷呜!
可是他却又知道,红楼这些女子里,最最不可亵渎的便是黛玉。便是再渴望,却也必须要等正式婚配之后,否则唯恐唐突了佳人,更辜负了自己这数年的等待。
贾琏只好按捺住心跳怦然,冲黛玉皱鼻子,“才不是故意瞒着你呢。只是临行之前,我也不能确定甄家娘子是否还在大如州,更不知道这一去诸事是否顺利。若是提前告诉了你,倒叫你替我们悬心不是?”
贾琏弯了弯唇,“瞧琏二哥说的~就好像琏二哥带着鸳鸯、香菱两个忽然不见了踪影,我就不悬心了似的。”
贾琏败下阵来,赶忙趁机抓住黛玉的小手,“好妹妹,就饶了我这一遭吧。以后我再不敢了。”
黛玉笑着将手给抽回去,在贾琏掌心徒留玉滑沁凉,叫贾琏留恋不已。
“也罢,我大人有大量,这回看在琏二哥是办好事去了,我便再不说了就是~”
黛玉唇角梨涡又浅浅地旋起,“那我现在就进正题,单说琏二哥想听的那句好听的——是京里的消息,我父亲听说元大姐姐不日即将晋封为嫔位了~”
贾琏心下便也是一跳:来了!
虽说他是穿越者,自然知道元春后头会封妃,甚至贵妃。
但是元春的命运却也被锁定:她进封越高,死期便也将近。
更要命的是,她的进封不是真正得宠于皇帝,而只是成为了一枚朝堂争斗的棋子而已。
通观原书,元春在宫中并没有完整的进封轨迹,只是突然的加封。无本之木,又岂能开花结果?
于是贾琏从一开始便在帮元春铺垫,如今终于得了这样一个消息,弥补上元春进封的链条。由此可见,元春在宫中自己已然在发力,那么元春的命运便也有望改变。
这可真好。
不过贾琏还是怅然一叹,歪头看着黛玉,“真是可惜。”
黛玉轻啐他:“可惜什么?莫非琏二哥是可惜大姐姐不是你亲姐姐,于是在这事上你的荣耀倒比不过宝玉去了?”
贾琏佯怒眯眼,“我至于吃宝玉的醋?”
黛玉便也听懂了,莞尔一笑轻垂眼帘,不再与他继续深说,以免他又拐出什么歪理来,倒叫她害羞了去。
贾琏看黛玉不说话了,心里反倒高兴。
唯有她不说话,才说明她听懂了他方才的一语双关。
贾琏心下愉快,语调便更轻松起来,“我可惜的,姑父远在江南,这宫里的消息都有人主动来告诉姑父。反倒是我们府里那边儿,近在咫尺,却得不到宫里的动静。”
别说只是元春封嫔了,便是原书中元春封妃、又进封贵妃,贾府上下事先竟然都半点动静不知道。那贾政进宫去,竟然还吓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福是祸。
身为臣子,尤其是开国功臣这样地位的勋贵世家,在京中若是变成这样的「聋子」,便是已经被边缘化了。非但皇家没人理你,权臣们也都与你疏远,更要命的是就连寻常花银子养着的那些太监都没一个人来送信儿——可见这家族已经是一败涂地了。
黛玉歪头瞧着贾琏笑,“人都说我多思多虑,我倒觉着琏二哥比我心事还重呢。”
“不管怎么着,大姐姐如今能得进封,至少眼下自是好事。便是你们府里的消息没那么通达,但是只要大姐姐在宫中继续得宠,你们府里又何必担心那些宫里的奴才们不趋奉过来的?”
贾琏便也松弛一笑,“林妹妹说的有理。”
反正时日还早,一切尚有机会!
午后,黛玉身子弱,先歇晌去了。
贾琏便自己逛游到贾雨村的外书房。
贾雨村挑眉起身,“琏兄弟这是有话要单独与我说?”
贾琏点头:“贾府台蒙我林姑父举荐,又担了我们府里推举的名声,得了皇上圣眷,派到应天府这么要紧个官职上来。那贾府台不做出点政绩来,实在是辜负圣恩呐!”
贾雨村轻笑,“琏兄弟如此老气横秋,倒像为官多时了似的。”
他将堆积如山的案牍指给贾琏看:“也正因如此,我才一日不敢懈怠。便连这午晌,都不敢去歇息。”
贾琏却眯了眼:“贾府台这是舍本逐末了。皇上派你来当这极要紧的应天府,只是指望你办这些的?恕我直言,你就是把这些都办得呱呱叫,你顶多可以拿来向吏部述职罢了。吏部能给你考评个「上佳」,可是皇上却对你失望了。”
贾雨村捋着胡子,悠然挑眸:“那琏兄弟说,我该如何做?”
贾琏冲贾雨村勾勾指头:“贾府台,皇上心里对江南最大的忧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