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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染闻言，眉头微挑：“那就看将军想要用什么来交换了。”她站起身，缓步来到赵文天跟前，踢出一脚，点了他的穴位，身上的痒意瞬间停了下来。
赵文天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是周身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
“听闻你们北辰出动十万兵马，驻军碧水河畔，对岚息虎视眈眈。”
“你想知道我们的部署？”赵文天冷哼一声：“你直接杀了我吧！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背叛将军，背叛北辰的！”
“闭嘴，我问你了吗？”秦染瞪了他一眼：“再打断本公子的话，割了你的喉咙。”
赵文天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
“你们北辰小国，是让老弱妇孺都上战场了吗？举国上下都凑不出十万兵马，你告诉我，你们的十万将士，是从哪里弄出来的？”
赵文天一愣，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现在让你说了，你便开始装哑巴？”秦染笑了笑：“我看你还是继续让毒折磨一会儿吧！”
她的脚刚刚抬起来，就听赵文天大声说道：“我说！我说，是西域，西域离王，他的几个副将领着七万将士支援。”
又是西域。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攻下岚息？”秦染看着他，低声说道：“或者说，你们究竟在等什么？”
按照常理来说，若想攻城，一定是会趁着城中守备最为薄弱的时候直接动手，不会给他们喘息之机，但是如今他们明目张胆地驻军碧水河畔，那声势浩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这根本不符合兵家常理。
赵文天目光闪烁，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怎么，很难回答吗？”
“我只是一个少将，哪里能知道这些？”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秦染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无妨，既然你不想说，我自然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着她用脚踢了踢他，那阵痒意再度传遍全身，有了刚刚的停滞，现在再度承受这样的痛苦，比刚刚还要难受几倍，他恨不能直接一刀了结了自己，但是他现在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更别说提刀了。
“我说！我说！”赵文天高声喊道：“我说！”
这毒药对人的折磨比军营中的酷刑还要痛苦百倍。
秦染踢了踢他，身上的痒意退去，赵文天周身被汗水血水浸湿，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将军命我寻找机会在黎平城内制造混乱，他们趁机攻下岚息。”
“这些废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秦染低声说道：“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赵文天眼中闪过挣扎之色，见秦染脚下微动，他不禁心尖一紧，生怕再受那生不如死的折磨，赶忙说道：“我们想要用这边的战事吸引召国朝廷的注意，召国皇帝一定会继续派八皇子领兵，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机将八皇子剿杀于此。”
“你们怎么保证皇上一定会派八皇子？”
“便是皇帝不派他前来，他也会主动提出来的。”赵文天喘了几口气，才有力气继续往下说：“他的外祖父还有那个青梅竹马都在岚息，他绝不会看着他们出事。”
